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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分钟里他阐述了一下他做校草的学生生涯以及一做生意就赚了的老板生涯。
“……我老婆也是,聪明又漂亮,我不觉得还能有什么坎儿的,结果一个月之前,我一连好几个大客户叫对家给卷走了。”
我看着他,某种意义上,我们似乎遇到同一个问题。
“这都没什么,刘课长,生意场本身就是个意外比机遇要多的地方,这么多年干下来我不能没有这点意识。
但你知道——”
他的双手交握着,他把指尖挤得发紫。
我还沉浸在他上一句话里蕴含的道理中,我总觉得自己能从那句话里想明白些什么,但他涨红了眼看向我。
“刘课长,我还在处理这边这些让我焦头烂额的事,却意外发现我妻子出轨了一个女人,我想到就反胃,我……”
啊?你这不是坦白了骗保吗?这种信息量对我来说有点超过了,所有疑惑化作一个暂时的不解的表情,他看着我,摇摇头说:“你放心,我不会再买这个保险了——我应该也失去资格了。”
我搞不懂他,他摊开了跟我说这些,难道真把我当朋友了?
“刘课长,是我对女人再没什么吸引力了吗?那个人、那个人绝对没有我成功啊,我见过她,瘦瘦高高的——她在市三中教语文,你知道吗?我只要……”
他停住了,长叹一口气道,“我搞不懂。”
不知为何,我猜到了他藏住的半句话,他带着这样的表情,想说的一定是“我只要写封匿名信她就失业了”
,出轨是绝对不对的,可我在一瞬间就站到了那两人的阵营。
“廖老板,这和你没关系。”
我还是安慰他道。
“我还有点吸引力对吗?”
我很想点头,他伸过手来想要握住我的手,那一刻我根本来不及想什么,反应过来时我的手已经弹开。
“那个……廖老板……”
我不知道找补还有没有意义。
他挺直的腰板塌下去了:“抱歉,抱歉。”
我的手机关机了。
这样灰色的一天里,我很多次停止又重启,当我最终想通了(或许只是我以为),我的手机却停下来。
这里离我们公司很近,我在繁华的八九点钟的公路上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城市的霓虹灯光让我想到它们背后该是什么样的产业链,廖修说他多么多么顺利,却又说见多了回报远小于付出的事——我才发觉顺利的人可能并不像我想的一样,有的人之所以能够一直乐观,是因为想通了比别人更多的事。
生意场是个意外比机遇多的地方,可世界上哪里不是这样呢?廖修只大我两岁却比我成功这么多,映射到我身边所有年少有为的人身上(我从前还不觉得自己比他们差了什么),我顿时感觉到一种降维打击。
我们差的是思想,是翻开生活经验和小聪明之后,在最底层刻着的东西。
我开始为自己感到悲哀了,我到底在矫情什么呢?
我用办公室的座机打了出去,那串我最熟悉的电话号码,那个我现在立刻就想见到的人。
“安萧……”
我紧握着听筒,“我手机停机了。”
我却只说出这些来。
我坐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二十二楼很少有加班到九点多的情况,这个走廊是黑色的,透明的黑,电梯那边的窗户照进来外面的光,塑料一样的地面被照得像是波动的水,我漂浮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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