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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还是周天,整个大办公室只有我和安萧在加班。
就这样一直到很晚,冰雹大到我们都没法回家。
实际上我那时候很需要一顿夜宵,就是这时候安萧办公室飘来一阵香味。
这真没不去的道理,我对她那个紧闭的办公室门的探索之心似乎由来已久了。
我敲开门问她能不能借一盒泡面,那时候我们四目相对,我莫名地觉得我一定会成功。
几秒之后她把一盒新的泡面放到桌子上,自己往旁边移了移,对我说:“进来一起吃吧。”
我就知道我们不会一直是死对头的,或者说我们明里暗里的针锋相对背后早就写满了互相欣赏。
那晚冰雹一直一直下,可能后来已经变小到我们早就可以离开,可我们就这样在她办公室里一直待了下去。
我们真的有很多共同话题——太多了,我们的圈子有太多重合,就连讨厌尹春梅和冯可临的点都一样,还有吐槽公司画的大饼。
我那时候才发现这个看似一丝不苟的冰山,原来也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我那晚好像一直昏昏欲睡,半梦半醒和醉酒的效果是差不多的,我们说话最后变得像是梦话。
天要微微亮的时候,我鼓起勇气来握住她的手说:“我在找室友,安课长,你愿意做我室友吗?”
她点头之后,我就真正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在自己办公室里,小黄到我这来“慰问”
我,他说我和安课长单独待了一整个晚上还真是辛苦。
我顶着黑眼圈苦笑了几声,我知道安萧悄悄把我抱回来了,同时完全地隐瞒了这件事。
那个夜晚被一双无形的手翻过去,压在二十二楼的缝隙里了。
我和安萧做起了室友,但我们应该不仅仅是室友的,潜意识的我早就把我们这段关系的走向想明白了,潜意识的她也是——否则我们不会在最最开始就心照不宣地选择向所有人隐瞒。
一切都很顺利地进行着,那段时间我们爱上了看电影,我们窝在沙发上盖着同一条毛毯,放恐怖片时我们离得最近、放爱情片时我们离得最远。
每一次、每一对主角接吻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我和安萧真的不能只是朋友,真的不能。
我太想和她做那些事了,太想脱下她一身的西装,摘掉她的耳环,想抱着她感受另一种夜晚,我渴望她那双细长的手……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和她窝在同一条毛毯里,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忍过了《爱在》三部曲,怎么忍过了《泰坦尼克号》、《爱乐之城》……直到某一天,我们看起了《燃烧女子的肖像》,对,这是我们的开始。
毛毯里谁的手先触碰到谁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接吻的时候不敢睁眼,记得很重的喘息声竟然是拥抱时就开始。
我们倒在床上的时候电影似乎还放着,她撩开我的头发问我:“刘译,你缺女朋友吗?”
我当然缺。
那晚也是一场冰雹,一场湿热的、从客厅下到卧室的冰雹。
我们共同走向了这天,从此打开了这个城市的一个角落。
那些日子真的太疯狂了,工作什么的统统不要再想。
在楼道如果不出声灯就不会亮,昏黑的门前我们谁也等不到钥匙找到锁眼。
我们拥吻,沿着墙根一直到谁的腰撞到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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