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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不是排休的周三……?
半分钟过去了,床跟没有耐药性的安眠药似的,没思考个结果,周景池又兀自昏睡过去。
夏天天亮得早,反正自己调了五个闹钟。
鲤鱼与驴也得睡觉。
在临界点安慰完自己,周景池又陷入梦境中,和其他大多数人不同,他是个十分多梦的人——被追杀的,漫天遍野飞翔的,与不认识的人结婚的,被三岁的陈书伶哭着控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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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作为一个出门都得打开黄历审时度势穿衣的人,周景池对梦境的探究从幼时就已经开始。
从小求神拜佛,哪怕神佛菩萨并没有拯救他,他仍旧避免不了些许迷信。
不过在网上搜索也并不可靠,看了许多古旧地摊上淘到的所谓解梦小册也是模棱两可,摸不出什么确切门道。
什么‘梦到被追杀是财运亨通’,周景池喜滋滋看完,当天出门骑车把人车挂了,怒赔八百。
还有什么‘梦见有人死了是有贵人相助’,这次倒是没信,只是出门办事被缠着发传单,周景池怒气冲冲,在没人的地方折纸飞机,哈一口怨气掷出,纸飞机一个回旋镖给他眼角剌出条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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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研究表明,多梦的人睡眠质量普遍不好,尤其是像周景池这样将梦记得一清二楚的人,每次醒来大汗淋漓,疲累得仿若通宵。
不过,周景池还是爱梦。
梦是缥缈的,人类至今无法准确为它的作用下个完美定义,但他固执觉得梦本身就是完美的。
因为许多次,他在梦里圆了无数个想也不敢想的梦,久而久之,他在梦里经常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给了他极大的自由度。
他可以在面对荒唐的劫持时,在众目睽睽下带着朋友从二十多层高楼一跃而下,逃离魔爪而毫发无伤。
也可以在许多真挚笑意和掌声下,走到讲台上为大家朗诵一首惠特曼的诗歌。
此时此刻,梦与现实再一次联结,透进来的竹影化成曼妙的波澜,周景池躺在水面上,像掉进湖里的一片叶子,轻轻地在水面打转。
忽然,一只飞鸟从天而降,站在他胸前,然后又来了一只,并列而立。
它们引吭高歌,吸引来了无数雪白的飞鸟,在头顶上空盘旋,最后扑棱着翅膀要占据他身体上的每一处空位。
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周景池挣扎着想醒来,搭在眼前的胳膊却重如泰山。
于是他顾不上三七二十一,在无所依的湖面上坐起身。
欢腾的飞鸟尽数消失,传来一阵哗啦啦东西掉落的声音。
光刺得眼睛睁不开,周景池不得不缓了会儿,才看清眼前的盛况——
薄薄的空调被上是散落各处的物品,暑假每日练,茶叶包,餐巾纸,鼠标,充电器,花露水,衣架,小风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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