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噗嗤……”
护卫也一个个臊得面红耳热,在凤轻瑶的同意下,一个个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留在这里,太不合适了。
“还是童子鸡?”
凤轻瑶挑眉,一脸怀疑地看着豆豆。
“不许看不起我。”
豆豆被凤轻瑶看得不好意思,却强装不在意。
“没,我没有看不起你,洁身自爱是好事,乱玩小心得花柳病。”
好吧,凤轻瑶发现豆豆其实是个纯情的孩子,倒也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好了,有事起来再说。”
抱着她的腿像什么样。
“不要,你得先答应医好我,我欧阳家十代单传,可不能在我手上断了。”
凤轻瑶语气一好,豆豆就傲娇。
谁说豆豆傻来着,人家最会看碟下菜了。
“不好说,我昨天下手有点重。”
凤轻瑶这不是吓豆豆,而是实话,当时那个情况,她本能的反应,根本不会控制力道。
对一个杀自己的人手软,那不是扯淡。
“不是吧,那我不是要变成太监了?”
豆豆这下真是吓到了,立马松开凤轻瑶,盘腿而坐,盯着自己的下面发呆。
“我不要变成太监,我还没开过荤呢,我才不要和那些老怪物一样,一辈子窝在联盟里不出来,我还要尝遍各地青楼头牌呢,变成太监还怎么尝呀。”
豆豆现在是真的伤心了。
豆豆不高兴,左岸就高兴了,左岸大爷终于现身了,很淡定地推门而入,又关好门,拉过房内唯一的一把椅子坐下,待豆豆伤心得差不多时,左岸才开口:“想要尝遍各地头牌的味道很简单,我回头让人把她们都煮了,一个个送来给你尝。”
左岸总是知道豆豆的点在哪,一戳一个准,豆豆一听就毛了,也忘了伤春悲秋,对着左岸就大吼:“左岸你这个混蛋,别在这里幸灾乐祸。
我是要尝女人滋味,不是要尝人肉的味道。”
“都是尝,有什么不一样的。
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尝不了女人的味道。”
左岸瞥了一眼豆豆的裤裆,笑得好不欢乐。
可怜的豆豆,凤轻瑶就是你的克星。
第一次出手以失败告终;这一次更惨,直接被凤轻瑶踢中命根子,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谁说我尝不了,左岸你给我闭嘴,凤轻瑶又没有说我没治了。”
豆豆恶声恶气道,接着狗腿地对凤轻瑶道:“凤轻瑶,我这伤能治的,对吧?”
要是不能治,他就一把火把凤府烧了。
害他豆爷断子绝孙,绝不会有好下场。
“这……我保证能!”
豆豆一脸戾气,凤轻瑶硬是将“不好说”
三个字吞了回去。
左岸说,欧阳豆豆在杀手联盟的地位很特别,六个老怪物都宠豆豆,受点伤什么的不要紧,江湖人受伤很正常,可要是豆豆缺胳膊少腿的,倾尽杀手联盟,那六个老怪物也不会放过凶手。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凤轻瑶再不愿意也得收下豆豆这个麻烦的病人。
史上最乌龙的杀手,恐怕非豆豆莫属。
没有杀掉目标人物就算了,还得求目标人物给他治伤,左岸表示,他开始同情豆豆了!
秦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神魔世界,本想正经修仙,奈何这个世界的仙人都不讲武德!只能绑定与天同寿系统,开局奖励九亿年寿命。仇家威胁?君子报仇十年不一百年不晚!在这个人均卷王的修仙世界,只有秦川摸着鱼,坐看王朝兴衰,星河升落。仙路无穷,在秦川又躺了一亿年之后,天道都蚌埠住了,你想熬死我?...
他是惊才绝艳的齐王,她被迫嫁给他冲喜。他还是死了。她当了三年的寡妇,乐得自在,可谁想,她却突然被人盯上了。苏语恐慌,想跑。他戴着面具,跑哪去?她问你到底是谁?当他的身份揭开,苏语气炸了。他拥她入怀,不气,本王给你买了一条街。她横眉竖眼。不够?那就送你整个天下。...
李含烟有三个爹,每一个都是名震一方的大佬。虽然她没有亲爹,但是日日被大佬们宠,倒是也过得潇洒自在。直到,某天。闺女,大爹给你物色了个对象。大爹,二爸刚给我介绍完对象。嘁,他介绍的能有什么好男人,把他踢了,来找大爹。李含烟挂了电话,看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呃,要不你排个队?...
陶醉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含情脉脉,羞羞答答。骆北寻偏要上手扒开来,逼着她绽放。最后才发现,她似彼岸花般艳,比罂粟花还毒。让他一秒沉沦,弥足深陷。...
时代是虚构的皇朝时代,地点是龙统帝国。以打地下黑拳为生的十七岁少年云鸩突遭噩耗,相依为命的义父被一种称为龙机的人型战斗机体害死,而龙机正属于当今帝国皇室所有。立志于复仇的云鸩却很快发现自己和皇室存在着血脉上的关联,他是皇室流落于民间的第11皇子,但在内心,云鸩的身份认知还是那个民间少年,他不想让义父白白死去,想向罪魁祸首的皇帝复仇。但龙统帝国强大无比,实力上的差距使得云鸩无法尽快达成目标,他不得不表面上认可了自己皇族子弟的身份,虚与委蛇之下参与进由皇帝制定的帝位继承人竞争游戏,他打算由皇族内部推翻皇权!复仇者与帝位候选人的双重身份使得年轻的云鸩挣扎于多面角色带来的矛盾冲突中,经历痛苦喜悦成长抉择,一步步重新塑造着自己新的人生使命PS龙机就是动漫里的机甲,这个龙字只是代表皇族,不是说机体外观必须复合龙的形态。...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