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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户川乱步发出了一声鼻音,‘嗯’了一声,他的心里却已经开始考虑起明天到底是带星野悠去吃梧田家的咖喱,还是去吃旋转寿司了。
然而就在他神游天外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忽然感觉遇到了一瞬强烈的心悸感,就像是一柄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头,让江户川乱步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蜷缩着身体倒在了办公桌上。
与此同时,和翻江倒海的呕吐欲和仿佛燃烧着要灼烧胃带和食管一样的灼烧感猛然在江户川乱步躯体里剧烈的升腾——明明此时的他是如此安然舒适甚至困倦的想要安睡,然而江户川乱步所属于另外一个人的猛烈痛苦却如此鲜明的存在着。
“乱步先生?!”
耳边的声音模糊难以听清,胸膛里汹涌着的极端压抑的崩溃和绝望,让江户川乱步像是撕成了两半一样的难以平复。
他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无比苍白,冷汗从江户川乱步的额头渗出打湿了碎发,他痛苦地张了张口,却难受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另外一个乱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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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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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卫生间里,星野悠跌坐在瓷砖上,喉咙烧灼的痛苦感让他一阵眩晕,属于犯罪顾问先生的回忆像是过电影一样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好吃吗?”
有人问。
“这是什么?”
“粗点心。”
最开始开口的男人又问:“要跟我走吗?”
小孩眼里明明都是依依不舍的依恋,可是森鸥外还是故意问出了这句话。
当时还不是顾问先生的江户川乱步握紧手里的美味棒不肯放手,“你会一直给我买粗点心吃吗?”
遍体鳞伤的孩子,手腕上还残留着埋针时留下的青紫针孔,他身上裹着并不合身的白大褂,鲜血浸透衣衫,沿着脏兮兮的衣摆,缓慢地滴答落下。
他看起来都快要死了却并不关心自己的安全,只关心以后还能不能吃到这种好吃的。
星野悠看见颓废大叔开怀地笑了,暗红的眼眸像是凝固的鲜血,他说:“当然。”
星野悠控制不住地干呕着,他胃部像是在空腹塞进了冰块后被人狠狠地锤了一拳又灌满了滚烫的热水被反复绞紧一样的痛苦。
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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