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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验结果出来了。”
护士长拿着一叠化验单出来,递给池景深。
池景深拿着化难单,飞快地翻。
“我看看。”
温暖嗓子发紧,捏着化验单一角拽向自己。
池家五个人,安娅没事,她不喜欢中药味。
温暖一碗药常常喝一半倒一半,所以血液里已经有了毒素,只是还不到上瘾的程度。
几个人里面,池妈妈的瘾最重,她为人固执,认定的事就要做。
所以她喝的药最多,越喝越想喝,已经离不开了。
让人奇怪的是,也是天天喝药的小小暖居然一点事没有,血液非常干净。
“你每天喝药了吗?”
温暖蹲下去,问小小暖。
小小暖仰着小脸,眨着眼睛不出声。
温暖又看小小深,他埋着头,也不出声。
“告诉妈妈,有没有喝药?”
温暖又问。
“喝了……”
小小暖弱弱地说道,但明显是撒谎。
“每天晚上,奶奶不是盯着你喝药的吗?你都没有喝?药去哪里了?”
温暖奇怪地问道。
“药都浇你的花了,是哥哥倒掉的,你打哥哥的屁屁好啦。”
小小暖咧了咧嘴,尖叫着撒腿就跑,还和往常一样,毫不客气地出卖了小小深。
小小深把玩具一丢,怪叫着去打小小暖,“臭妹妹,我以后再也不帮你了,就让你喝苦药药,让你的嘴巴都麻掉。”
每次喝药,小小深都会找借口让池妈妈去看他,小小暖就趁机把药倒进花盆里,小手往碗里抹一把,把残留的药汁抹到嘴巴上,欺骗池妈妈。
“快打哥哥的屁屁呀,妈妈,我帮你打哥哥,你就不要打我啦。”
小小暖绕着中间的等候区跑了一圈,突然跑回去抱住了小小深,小巴掌往小小深的屁股上拍。
温暖整个人一松,腿软脚软地坐到了椅子上,到现在为止她还在发抖,抑制不住地抖动。
池景深抹了一把脸,也坐了下来。
“幸好啊,幸好。”
安娅搓着手祈祷。
“妈呢?”
温暖突然看向右侧,原本坐在那里的池妈妈不见了!
“可能去卫生间了吧。”
安娅抹汗,摆着手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毒药呢。
我听楼下的张先生说,有五步蛇的毒,走五步就死了。
还有断肠散……太可怕了……中药不行,不行的。”
那个张先生六十多岁,才死了太太,梦想娶肤白的安娅,成天用他知道的“国内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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