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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玩着手上的那个钱包,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许医生,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过多过问。”
“夫妻?”
许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脸上洋溢起了笑容。
这模样无异于对盛连玦的挑衅。
他在酒精麻痹的驱使之下伸出了手,伸手抓住了许述的衣领。
“许述,大家都是熟人,我也给你留个面子,江挽不是你能够随便沾染的,她是我的妻子,是盛家的人,你最好要有分寸,不要再做过火的事情。”
盛连玦知道江挽和许述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倒是相信这两个人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情,可真要他看着他们两个人同进同出,盛连玦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许述的神情之中倒是没有半分慌乱,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松开了盛连玦的手。
“我们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盛总不至于连这一点度量都没有吧,还是说你对江小姐的人品没有信心,以为她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不过抱歉了,我以为她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之间不至于像盛总说的这么不堪。”
许述说完,眼神落在了钱包上,“麻烦盛总把钱包交给江小姐,顺便转告她一声,脸上的伤口还需要换药,请务必准时到医院。”
他说完越过盛连玦看了一眼满屋的夜色。
明明是个豪华至极的别墅,可此刻看着却像是一个吃人不吐不得的魔窟。
也难怪江挽会变成了那个样子。
经历了今天晚上的这么一遭,许述也总算有那么点儿感同身受的意味了。
一直到他开着车轰鸣而去,盛连玦的目光才收了回来。
他想起了许述的提醒,心中多了些烦躁的情绪。
许述的那些话无异于是在指责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可是他跟江挽之间的事情,从来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评头论足。
他想着醉醺醺地走了进去,刚刚进门就扬起了手上的钱包。
“你的钱包,许医生送过来了。”
他站在原地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江挽看了一眼,两个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她并没有上前去拿,只是低垂着眉眼说道,“你帮我放在那里吧。”
“所以你现在是连我碰过的东西都不愿意碰了是吗?”
盛连玦开口反问了一句。
江挽对他的态度比他想象的更加糟糕。
江挽长长叹了一口气,似乎觉得心累了,末了她强撑着精神走了过来。
就在她准备伸手去拿那个钱包的时候,盛连玦却先一步出手,伸出长臂一挥,连人带钱包跌倒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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