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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问一遍,你把她埋哪了?”
“……”
沉默,还是沉默,不对劲,男人怎么不说话,连跟我反抗都不反抗,跟具死尸一样趴在地板上。
正当我纳闷时,男人突然反手握住我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拧,毫无防备的我瞬间将刀子脱手,短刀滑落到地板上,随后中年男人一翻身,就把我甩下来,站起来后拍了拍自已身上的碎玻璃渣,抹了一把额头被啤酒瓶打出的血,那表情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跟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一惊,莫非他刚刚本就有十足的把握脱身,但一直在装自已不行,直到我问他媳妇才露出真面目?
“小子,踏马的你要是来要账的,我就装装孙子放你走了,毕竟这么多年在外面也装惯了,无赖,酒鬼,哪个不是我装的?!
能够装孙子的人才是高人!”
男人说着捡起掉落的短刀,在手上把玩起来,看那熟练的架势,至少以前也是个混社会的,“但是你竟然敢问她的下落?都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人知道她不是跑出去的,呵。”
他说完快步走向门口,“咣当”
一声把大门给锁上,然后一步一步向我缓缓走来,嘴里说着关于他自已的事:“你……跟夕妍有点关系吧,不然你不可能会找到这里来,这里除了夕妍,就还有一个早些年跑掉的小屁孩知道了,呵呵,夕妍个小丫头还真敢放走她啊,老子自从那以后每天打她一次就算少的,给她耳朵扇得流血她也不敢反抗,那段时间真爽啊,可惜后来她不知怎么得也跑了。”
我咽了口口水,缩到餐厅的另一头,呼吸愈发急促,妈的,果然这个男人不是乌合之众,有些头脑,不是那么好对付。
“不过我也不想去找她,有他妈什么用,养她半辈子,除非我杀了她,不然早晚得跑了,就算不跑,嫁了人,也不可能再回来看我,更别说给我钱养老了,这我明白得很,所以跑了就跑了,还省我养她的钱了。”
男人扭了扭脖子,嘎吱嘎吱作响,像是要打架之前的准备,说实在的,我现在心里的恐惧要大过愤怒,腿都有些发颤,毕竟我没有混过社会,也没有这种一打一的经历,而面前的男人身材明显要比我魁梧很多。
“哟,扯远了,不过反正你今天都得死在我手里,我也不管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索性就把这些年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给你说了得了,踏马的,别怕,现在我不会杀了你,等我讲完自然会动手。”
他咧了咧嘴,眼神中散发出来的凶狠令人不寒而栗,那眼神错不了,他绝对杀过人。
“呵呵,你竟然敢问我把她埋在哪里了,哈哈哈,你不简单啊,直接就认定是我杀了那个贱女人,”
他突然皱了一下眉,似乎回想到什么不堪的画面,“没错,是我杀了她,她该死,至于埋在哪里了,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马上也就要死了。”
“我把她埋在这栋楼背阴处的花园里了,因为我就是在那杀的她,至于为什么,哈哈哈哈,她竟然敢带着夕妍那小丫头片子逃跑,大晚上地趁我加班溜出去,可那天我刚好换了班,提前回来了,碰见她们两个正慌慌忙忙往外跑,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释放出来,她就再也没有机会逃跑了。”
“就是把她埋了以后,我才领养了一个孤儿,家里的体力活夕妍一个人干不过来,她妈又被我杀了,只好如此咯。”
男人用手在刀刃上摩擦,看看刀尖,又瞅了一眼缩在角落的我,阴森地笑了几下,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又像是在告诉我你是逃不掉的。
“至于你,多半是要账的,用不知道从哪听到的小道消息来威胁我,你不觉得可笑吗?你真当我是那种整日吃喝梦睡的酒鬼?老子喝他妈的八百瓶也醉不了,但是得装醉,要不然打麻将他们就不带我了,一推推二臂说我抽老千,其实我根本没有干过,只是他们太他妈逼笨了,打个麻将都弄不懂,怪不得输,输了还他妈给我扣帽子。”
“呸!”
他向地下吐了一口吐沫,恶狠狠地说,“可我该挨打还是得挨,不然我怎么继续和他们打麻将,怎么继续赢他们的钱。
我曾经开了一家小公司,破产了,那段时间我一直很低迷很低迷,心中压着一股气无处爆发,在那之前我根本不会打她们,我们过得好好的,可她那个贱女人,在我最发达的时候主动蹭过来,如今我落魄了,她落井下石,要带着夕妍去投奔新金主,我怎么可能答应,一气之下就把她勒死了,埋在了花园里。”
男人脸上充满了愤恨,手臂上青筋暴起,眼睛有些发红,一条条红色的血丝蔓延在男人的眼睛里,他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地板,继续说道:“要不是她先背叛我,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以前根本不可能打夕妍,你如果杀过人你就会知道,杀人之前和杀人之后你就是两个人,谁也别吹牛逼,说自已杀人不眨眼,那都是杀的多了才有可能变成那样,第一次杀完人我瘫坐在花园里中,旁边站着夕妍,我捂着她的眼睛回来锁进了屋里,又下去把她给埋了,在那之后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稍有不顺心我便变得暴躁不安,在外面没地方出气,只能回家拿夕妍撒气。”
“唉……”
男人像是终于把心事说出来后,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口气,随后甩了甩肩胛骨,抬起头目光死死盯住我,一副要冲过来把我杀了的架势。
我的手慢慢摸向后腰,直到攥住硬质的木把手我才安心不少,随即强撑着身体,让自已微抖的双腿站稳,眼睛死死盯着扑过来的男人。
很好,他的刀高高举起,是向我肩膀刺过来的,显然他并不是想一下了结我,我调整身位,用肩膀结结实实得挨了这一刀,刀子插进我肩膀的一瞬间,整个人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然后所有的热气都涌向肩膀,疼,真他妈疼,但还不至于让我彻底丧失战斗力。
随即我从腰后面拽出那把长刀,直直捅进了男人的大腿,没收力,一刀下去,男人瞬间就松开了拿刀的手,下意识双手去捂住自已的的大腿,整个人前后剧烈摇晃,痛苦地放声大叫。
随后我忍着肩膀的疼痛直直抽出长刀,然后看着他倒在地上来回痛苦地扭动,最后虚弱地靠在墙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半跪在他面前,刚刚的所有动作几乎在十秒内发生,一切实在是太突然了,至于我为什么还有长刀,是因为我转变计划了,我要让他先扎我一刀,这样我再编好理由,就可以说成是正当防卫了,所以就算他没有反手拧掉我的短刀,我也会想办法假装丢掉短刀。
手中的长刀杵在地板上,我死死地盯着他,然后身体像是忘记了肩膀的剧痛一般,本能似的猛地朝他耳朵挥动另一只手臂,一个耳光,两个耳光,三个耳光……
“这个,是为夕妍。”
“这个,是为墨忱。”
“这个,是为了这位母亲。”
直到他的耳朵淌下血迹我才收手,这时我起身不再看他,而是从上衣口袋中掏出手机,按下录音的停止键,拨通110。
“喂?”
“我报警,这里有人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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