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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臣毅没有答话,只是一个巧劲便将人拎起推倒到了床榻之上,他抿着唇的样子不苟言笑,哪里像是贪色之人。
而惜君却最清楚这男人在床笫间的如龙似虎,因而她放软了身子,闭上了双眼。
外衣在层层剥落,如雪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了细微的凉意,只是惜君等了等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王爷?”
惜君眼眸微睁,朱唇轻启,端的就是媚骨天成。
只是床榻上空无一人,她美眸之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撑着身子坐起来才看见男人在梳妆台前。
负责整理内室的是夏荷,柔妃送的冰肌膏可是一等一的疗伤圣品,摆放的位置自然也是显眼的。
看到小瓷瓶被握在萧臣毅的手上,惜君这才发觉自己会错了意,她咬了咬下唇,双腮发红。
“看什么,本王看起来是猴急颜色的人?倒是你,这一身伤怎么弄的?”
萧臣毅问话的语气很平和,何淑宴的个性他清楚,虽说残暴却不愿意落忍口舌。
尤其是她还在孕期,自己有可能留宿其他院子的情况下留下这般表体的痕迹更是不妥。
倒也不排除是吴姤,近期王府是她在掌家,更有可能……
“王爷不慕女色,而且睿智无双,婢妾身上的伤是自己弄的。”
男人的指尖沾染了冰肌膏,膏体是冰凉的,但指腹是温热的,抚过胳膊只感觉让人心痒痒,连带着声音都微微发颤。
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萧臣毅轻轻冷哼了一声,手上擦药的力度也重了三分。
直到看到惜君微微蹙起眉头这才重新放轻了力度:“到还知道疼,胳膊上的血瘀换柔妃的信任,打的一手好算盘。”
惜君弱弱的眨了眨眼睛,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只是听萧臣毅的语气就知道,这人没生气。
身上有伤,自然是不能折腾的,擦好药后,两人踏踏实实的用了一顿晚膳,直到天色彻底黑下来,戌时,萧臣毅才从碧水台离开。
他去往的方向是蘅芜院,琬雁有些不得其意,依着王爷的性子,来都来了应该是留宿在此才是。
“她的事儿,本王不希望传到不该传的人耳朵里。”
萧臣毅的声音轻却有力,琬雁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今夜无风,自己当真没听错。
王爷要求隐瞒的无非就是惜君在府门口大胆邀宠的举动,王府的侍卫都是精挑细选的弟兄,嘴上都是有把门的。
即使不特别吩咐也已然会守口如瓶,可偏偏王爷千金之躯,竟然为了这等小事亲自开口了。
琬雁的心头不由自主地沉重了几分,眼看着距离蘅芜院还有一段路要走,路上安静,没有丫鬟往来,琬雁斟酌后开口了。
“王爷,属下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萧臣毅瞥了一眼琬雁一眼,要是不想讲就不会有此一问了。
“你我之间,不必那么多繁文缛节,无外人在场,有话直说便是。”
“侍卫是我们的人自是不必担心,但王府人多口杂,能封几个人的口?属下嫌少见您对一个人那么上心,不知是福是祸……”
琬雁的话看似替惜君说话,实则是委婉的提醒萧臣毅不要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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