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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湛笑:“你付不起。”
得寸进尺!
她冷了脸:“那你想怎么样?”
他从容不迫:“睡了就要负责。”
见过耍无赖的,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耍无赖的,她被气笑了。
“窦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这个男人,她一点都不了解,也看不懂,只觉得莫名其妙,酒后乱性是荒唐,可酒后乱性之后。
还继续乱下去的,更是荒唐。
他大概是料到了她的反应,一副处惊不变的样子:“你们容家的教育是怎么样的,我不了解,我们窦家都是旧思想,你先是看光了我的身体,再则又非礼了我的这个人,就必须对我的身心负责。”
“……”
这唱的是古代戏码吧,她是玷污了良家妇女的恶霸。
他是村子里立了牌坊的贞洁烈男。
容殊已经无话可说了,既然是恶霸,她也不打算讲理了,也讲不清楚:“如果我不想负责呢?”
总不能让她把他娶了吧?
窦湛笑的温文尔雅:“让我睡回去。”
“……”
艹!
她见过不少无赖,就是没见过这么游刃有余,切换自如的无赖。
窦湛伸了伸腿,悠然自得往车座靠背上一躺:“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就是说。”
他侧身,好整以暇的瞧着她,一派淡淡然的表情,继续优雅的耍流氓。
“我一个晚上只做一次的话,你要让我睡三个晚上。”
她向来沉的住气,难得,被惹急眼了,怒火三丈:“窦湛!”
反观他,气定神闲:“不给睡也行,那就交往吧。”
除了那次醉酒再加上看光了他的身子,这是她第三次见他。
交往,这人脑子有坑吧!
容殊耐心都被他磨光了:“你有病吧。”
他一本正经:“放心,我身体很好,如果跟我交往,以后的性生活——”
她忍无可忍了:“够了!”
想把他的嘴撕了。
窦湛逗猫似的,眉头舒展,心情大好:“行,我不说了,以后慢慢说也一样。”
他起身,车厢狭窄,他分明低头弯腰了,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你可别在跑了,再跑我就把你抓回来,关起来。”
秦枫在世的时候说过,窦湛这个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确实,是个名副其实野兽,不,是禽兽。
容殊忍着怒火,皮笑肉不笑:“软禁是犯法的。”
窦湛笑:“性|侵也是犯法的。”
性|侵你妹!
有本事去高她强|奸|啊!
谈判,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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