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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窗外寒凉太过,她一脸寒气,抿唇不语,走近容瑾。
容瑾一眼眸光幽深,深邃后是微微慌乱:“怎么来了?”
容瑾起身,伸手,韩凝骤然然后退后,他的手落空,只抓住了一手寒凉。
韩凝眸色未改寒色:“我来找你。”
容瑾那一双眼,也许能看清百态人心,独独眼前这一个,他丝毫拿捏不准,只得小心翼翼。
轻言细语:“怎么了?”
韩凝迟疑,不语,两人相隔这不远不近的距离。
“生我气了吗?”
容瑾越发如履薄冰,嗓音柔和的一塌糊涂。
她还是不语,清凌凌的眸子沉沉浮浮着。
她,在怕,怕什么呢?
他只看懂了微末。
容瑾只能小心试探:“你若是喜欢这样的周年会,以后我都带你去好不好?宝宝。”
容瑾伸手,这次韩凝并没有躲开,他似乎松了口气,这才缓缓将她抱在怀里。
“凝凝说说话,怎么了,告诉我。”
亲了亲她的脸,有些凉,又亲了亲:“嗯?”
一个字符,百转千回的尾音,带着蛊惑。
韩凝忽然抬眸对上容瑾的眼:“韩昌的病和你有没有关系?”
那人抱着她的手一僵,眸中忽起了一圈涟漪,漾的厉害。
久久,她便看着他,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她苦笑后,开口了:“容瑾,给我一个答案吧,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接着沉默,她又说:“你答应过我的,不会骗我。”
心里似乎有什么在土崩瓦解,然后归于平静,便觉得空荡荡了。
原来,他之于她,是所有。
韩凝忽然想笑,却笑不出来。
“为什么不说话?”
她问。
他拂着她的脸,临近她的眸光,眸光似乎要穿透她,许久才开口:“若和我有关系,你会怎样?”
有那么一瞬,他希望他的女人傻一点,再傻一点,可是他的女人该死的聪明极了。
他更该死的爱极了她的聪明。
所以,注定那个天堂与地狱的边缘是他站着,而她的答案,就是那条天堂与地狱的分界。
她沉默着,须臾,是这样回答的:“我也不知道,刚才来的路上我便一直在想,如果与你有关我该怎么办?只是还是没有答案,你说,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呢?能怎么办呢?她是他的女人,他费尽城府谋来的女人,论心计,论手段,论资本,她统统比不过他。
若论起狠,也许她狠不下心来。
“容瑾,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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