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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腾一回头,大开的大门里面刮起了一阵凉风,烛火被吹得摇曳,众人不觉地环抱着手臂,半是因为冷风,半是因为害怕。
叶婉极力地挣脱萧景腾的手,依旧被她紧紧握住,萧景腾冷冷地说道:“这是无中生有!”
“若是如此,为何好端端的再次发生?”
萧敬腾依旧不理会,执意地将皇后护在身前。
太后长叹道:“皇上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往后国将不国呀!”
随后手指着侍卫,望向叶婉,“还呆着做什么?赶紧将人带走!”
有几人蠢蠢欲动,但是却又不敢。
尤其是当着皇上的面,谁敢轻举妄动,他们不安地低垂下头,假装不曾听见。
太后气得直哆嗦,小镜子柔声说道:“太后息怒。”
搀扶着他坐在椅子上。
太后叹道:“哀家并非针对任何人,这是如今形势所迫,不得不用此手段!
皇上如将人带走,往后将永不安宁!”
她疾言厉色,胸口不住地起伏。
皇上为难地看向了叶婉,此事明显是太后故意找茬。
她的心情平静,沉声说道:“既然太后这般,臣妾不想令皇上为难!”
主动往外走去,“往后臣妾禁足于凤藻宫,不再外出!”
“皇上,单单禁足不足以平民愤!”
太后这是想将人打入天牢,永不翻身。
叶婉唇角衔着一抹冷笑,直勾勾地望着太后,仰面等皇上示意。
萧景腾正色说道:“朕尊敬太后,可单单凭几句流言可断定皇后是妖孽,将她禁足,是为了安太后的心,莫非太后想公报私仇,将此事栽赃在叶婉的身上方才满意?”
太后顿时沉默,讪讪地说道:“皇上误会了,哀家一片真心……”
萧景腾手一抬,让人将叶婉带走。
离去之后,叶婉正在外间等候着,二人一起往回走。
“慈宁宫有一间屋子,听人说终日被关上门来叮叮当当的,好似里面有所动作,又不像是在修缮家具,况且,皇宫里面根本没有木匠!”
“朕知道,刚刚也隐约听见!”
她喃喃地说道:“臣妾见到在太后身边的小镜子的那双怨毒的眼神,他如此恨我们,往后皇上要小心。”
二人走在甬道上,朱红的墙壁一眼望不到,两人紧靠在一起,脚步沉稳有力。
两人一走,太后欣喜地拉着小镜子,“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小镜子抚着太后在椅子上坐下,“一切都有太后在,肯为小镜子出气,换做是旁人是断然做不到的!”
蜷缩在太后的脚边,小镜子乖巧地上前为她揉捏着小腿,细细地轻捶着。
“太后帮小镜子,小镜子心知肚明,若是有来生,小镜子愿意为牛为马报答太后。”
一手托头,太后侧躺着,望着他娇美的面庞,“哀家往后的日子有你陪伴,已经心满意足了。”
突然眉心一紧,不悦地说道,“如今的叶婉只是被软禁,瞧着皇上的意思依旧包庇,我们并未伤她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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