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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手拿到扑克牌的时候,心念一动,牌已被摄入了吊坠空间内,而只要一进入吊坠的空间,吊坠内的东西他就完全了然于胸,所有牌自然也就感觉得清清楚楚。
然后他心念一动就能把三张A留在了吊坠内,再一动念,牌又从吊坠空间重新回到手上,这一进一出,可以说就是电闪之间,花费的不过是他一动念的时间而已,在别人看来,那牌就在他手上动也没动。
把三张A留在吊坠内,他只要随便把牌发了,等发完牌,再一摸牌,发给自己的三张牌就会被换成三张A,而那三张牌发的牌又会被放回牌堆内。
这根本就不是人眼可以看得到的动作!
就算有人摄像了,再放慢一万倍也不可能看得到,因为,现在的摄像也不可能拍摄到念头移动的过程。
就算他不发牌,只要到时他说了你们发牌,我要切一下,只要碰到牌,一样,他就可以留下三张A,永远地让自己立于必胜之地。
当然,如果有一家运气也极好极好,他也发到了三个A,因为是两副牌,那也就最多是与他平局,张然也不会输。
但这个除非是张然又作弊,不然几乎是不可能出现,要知道他对所有牌都了然于胸,怎么可能还会发给某人三张A嘛!
陶三叔拿起牌来,一看不由笑了:“哈哈,同花顺,带人的,村长!”
他把牌翻了过来,是JQK的黑桃同花,牌面是非常大了。
张然微微笑着,问道:“你们其他人呢?”
所有人都把牌翻过来,对子、同花、顺子不一而足,有个居然是三个八,这比陶三叔的牌面还要大,陶三叔当然不会觉得人家比他大有什么,现在只需要大过张然即可。
张然哈地一笑,伸手翻开牌,没有意外地三个A。
所有人眼睛都瞪大了,怎么可能,头一把一发就是三个A,除非是张然出千了。
张然看着村民们,嘿嘿笑道:“还要赌吗?”
陶三叔伸手抓起张然那三张A,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确实是村民们拿来的两副牌中的。
张然又笑道:“再来一把?”
陶三叔老脸一热,却是还咬牙道:“来!”
张然笑了:“那你们押什么?”
所有人都被噎住了,修那条路,一个村的人那是极限,不可能闲着没事再修一条吧?
张然嘿嘿一笑:“那啥,反正是农闲,从乡里来的这条路,坑太多,是不是该找人去填填?”
陶三叔望了下上村下村的村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种不服的表情。
“赌了!
赌了!”
张然把扑克拿起来,伸到村民们面前:“谁来洗?”
陶三叔随便指了个人,他如果再洗,那真可能会被人认为与张然一起作弊出千。
结果没有意外。
所有村民脸都有了土色。
张然好心好意:“这样,填那条路的坑,本来该养路段做的事,不该你们干,咱就一段段地赌,一局一公里如何?这有十六公里,咱赌十六局。”
老区的村民们是真的头铁,两局明显张然肯定是出千,却是拿不到出千的证据,但他们就想着,我只要拿到你一局,那就完全翻本了,于是所有人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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