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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晚凌晨一点,他们才回到陆家。
陆母和陆祈川留在医院照顾槿禾没跟着一块回来。
家里很安静,一片静悄悄的。
进了卧室,南清先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仔细的摸拭着小提琴。
提琴今天摔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哪里坏了。
她看了一圈,发现表面有些磨损,快心疼坏了。
又用手指拨了拨,音也不太对,于是眉头蹙得更深了些。
陆承舟正准备洗澡,瞧见这一幕停下脚步:“琴坏了?”
“是啊,估计就算拿去修也不是原来的音色了。”
她愁眉不展。
这把是她考上大学那年梁母买的,陪伴她许多年了,已经有感情了。
“没关系的,我明天去琴行看看吧。”
南清抬眸对陆承舟说道,其实更像是对自己的心理安慰。
陆承舟站在原地思了几秒,回了声:“好”
,转身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才朝浴室里走去。
南清还沉浸在淡淡的忧伤里,恨不得给手里的小提琴说一声对不起。
过了一会,她把琴放到桌上,伸手摸了摸:“安逝吧。”
她又静静坐了会,等情绪消散后起身打算去楼下接一杯水上来。
门把手才刚扭开,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闷哼声,像是在忍耐疼痛。
她忙松手走到门边:“怎么了吗陆承舟?”
她担心他洗澡不小心碰到伤处。
“没事,小问题。”
陆承舟低低的说道。
南清还是不放心:“你要不要洗好了?出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处。”
里面没声音,过了几秒,门被打开。
南清退后了一步,看着陆承舟走出来。
他身上松松垮垮系着浴袍,穿着件深灰色睡裤,松垮的浴袍下,白皙的皮肤和优美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下一秒南清移开了视线,耳朵烫烫的。
耳边传来声音:“我一只手系不了纽扣,你能帮一下忙吗?”
她小心翼翼地回眸,注意到他一只手上拿着裤子同款深灰色睡衣。
所以他刚才是尝试双手系纽扣伤到痛处了吗?
骨裂的那只手是万万不能使力的。
南清半点没犹豫:“我帮你。”
她表情英勇得像是去打战,说完便指了指床,再次道:“你坐下,我帮你。”
她没看到陆承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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