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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越疾步走过去,蹲下探查了祁岚的状况,见他只是昏迷,这才松了口气。
“放心,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檀梨微微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饶有意味地看向洛越,缓缓吐出几个字,“你留下,我立刻放他走。”
“少做梦了,你以为你拦得住谁?”
晏深忍无可忍地握紧了拳头,恨不能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省得他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她。
檀梨仰头笑了几声,用余光瞥了少年一眼,又懒洋洋地躺了回去,好整以暇地给自己扇风。
“你们大可以试一试。”
洛越站起身,回过头看向晏深,沉声道:“你带祁岚先走。”
晏深猛地往前一步,眼眸中浓重的情绪简直像暴雨前夕密布的乌云。
他倔强地抿了抿唇:“我不走。”
“听话,晏深。”
洛越加重了语气,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却在触及到他视线时倏忽软了下来,微不可察地叹息道,“非要我求你吗?”
晏深手背上青筋暴起,终究低了头,上前背起昏迷的祁岚,头也不回地往洞口走。
“师父。”
他顿了下脚步,哑声道,“我很快就回来找你。”
檀梨嗤笑了一声,摇着扇子“啧啧”
道:“你这小徒弟真有意思。”
洛越目送二人彻底离开,这才回过身来,面无表情地冲他抬了抬下巴,问道:“你费尽心思引我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
檀梨笑盈盈地反问了一句,然后折扇一收,翻身下榻,三两步就走到了洛越面前,冲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调笑道,“你说做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暧。
昧问道:“嗯?我高高在上的莲花仙。”
洛越抱臂后退了一步,冷淡地看着旁边的桃树:“我劝你适可而止。
该说的话我一年前就说尽了,没想到你离开之后仍旧不思进取,倒是我高看你了。”
“食色性也,我有什么错?”
檀梨脸色僵了一瞬,旋即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凑近她耳垂,继续问道,“我只是爱你,我又有什么错?”
洛越感觉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嫌恶地蹙起眉:“我说得不够明白吗?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又何必这么一味痴缠!
你脑子里除了精。
虫还有别的东西吗?”
檀梨被她推得踉跄了一步,恼怒地问道:“是祁岚?”
“还是你那小徒弟?”
洛越感觉自己完全是在对牛弹琴,认为这猫彻底没救了,转身就想走,结果发现桃花树不知何时已经将洞口堵住了,密密匝匝的一排树死死拦住了她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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