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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去搬压在他腿上的乱石。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微弱的呼救:“救命.有人吗.”
可惜洞口已经被乱石挡住,姜颂好不容易挪开压在祁宴南身上的石头,然后不停的搬开挡住去路的石头。
不顾自己流血的双手,此刻的她已经忘了哭泣,只想着做点什么,哪怕挪开这个石头,就有下一个石头掉下来。
可是她不认命。
好像每挪开一个石头,祁宴南获救的几率就大一份。
她不想什么都不做。
此时昏迷的男人,睁开虚弱的双眼,看到一身灰尘,手指流血的女人,倔强的搬石头,拽住她的衣角。
“没用的”
祁宴南虚弱的制止。
“那也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这个矿洞有多深,她一路走进来的,心里清楚。
可要她现在什么都不做在这儿等死,她做不到。
忽然,她停止了哭泣,带着哭腔问:“能做起来吗?让我看看你的伤。”
祁宴南醒来看到姜颂没事,就自动忽略了自己的伤,姜颂可是亲眼看到他腰流血,她不是医生,不敢轻易挪动他。
怕造成二次伤害。
祁宴南伤筋动骨的事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撑着手臂做起来,狭小的空间里,四周都是石头。
他小心翼翼的护着姜颂坐下,“皮外伤,无妨.”
姜颂不信,嚷着去扯他衣服,“你给我看看后面伤的重不重,一直流血有生命危险.”
祁宴南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平日里隽秀的脸,此刻满是脏污,不变的那双看破一切的眼,还是那么深邃,平静。
好像刚睡醒似的,虽然虚弱,看不到丝毫慌乱,甚至点着烟以后,还不忘打趣姜颂:“要不要来一口.”
这个时候看亏他还有心思捉弄自己。
该说他乐观呢,还是不要命。
姜颂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然后扑过来掀他衣服。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才知道他伤的有多重。
套在里面的毛衣已经被雪浸湿,一指长的伤口不知道有多深,不停的往外冒血。
眼下要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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