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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知道祁宴南有这个能力,但至于帮不帮,真的说不来,只能尽可能让自己态度诚恳一点。
她不愿意求人,更不愿意求祁宴南。
之前父亲的案子求祁宴南帮忙,被冷漠拒绝后,那时候她就明白,往后的千难万险必须要自己克服,无人可依。
可这次不一样,可能用电时间和精力可以找到合适的大夫和医生团队,可这个女孩等不了。
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本就是灾难,她如今成植物人,家里人应该一刻都等不了,随时可以放弃治疗,这种事情无论如何她不能冷眼旁观。
姜颂的态度很诚恳,看的旁边的祁宴南有点发愣。
从认识至今,这是她第二次求自己帮忙。
第一次是求自己帮忙处理姜长山的案子,第二次是救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
都不是为了自己,这点很姜颂。
又不很姜颂。
至少在他看来,姜颂是一个把面子和尊严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人,离谱之中又带着几分合理。
祁宴南考虑之际,姜颂这个急性子,以为他不答应,又说:“放心吧,这次你帮了我,我记在心里,往后你有什么需要,我一定义不容辞。”
姜颂是奔着救人去的,刻不容缓,且眼神诚恳真挚。
少有露出这么真性情一面。
让祁宴南晃了神。
她一直以为姜颂冷漠自私,直到近距离解除后,发现她接手的案子,一件比一件真实,在所有人都争着抢着好项目,高提成时,她一反常态,接的案子非常接地气,就连诉讼费也是最低标准。
这让祁宴南不得不对她改观。
好像一开始这个女人就不走寻常路。
明明学舞蹈多年,高中时候忽然性子大变,非要学什么法律,剑走偏锋考上了京政大。
如今为了一个小女孩对自己说软话,祁宴南是一点都不为奇。
相反的,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还是用以前的眼光来度量现在姜颂。
属实有些片面。
但祁宴南又恍然想起,现在的姜颂逃出了姜家这个囚牢,像只自由的鸟儿,天高海阔,是不是在未来的某天她想通以后,也会如这般洒脱离开?
想到这儿,祁宴南气就不能顺,几乎没做思考的说:“行,那就生个孩子!”
“啊”
姜颂摸不着头脑。
话说出去了,祁宴南也下定决心了,不让她逃。
“我说,作为交换,我们生个孩子。”
这下姜颂彻底傻眼了,不是自己耳朵出错,是他真的用这个交换。
姜颂恍然想起不久前,两人好像因为生孩子起过争执。
这么一看,祁宴南想要孩子是真的。
姜颂几乎不做任何思考的反问:“你别开玩笑了,想要孩子,愿意给你生的一大把,你知道的,我的愿望是做个职业女性。”
姜颂眼里的厌恶和反抗特别明显。
祁宴南也来气了,“给我生孩子就这么不乐意?还是你压根就不想跟我在一起?”
姜颂无语:“祁宴南,你抽哪门子的风,感情是感情,孩子是孩子,两者无法混为一谈。
我不喜欢孩子你应该知道的啊!”
她厌烦的眼神,让祁宴南恍然想起大二那年在聚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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