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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心想这支香的名字还真是符合芝宴的特性啊,感觉芝宴就是很追求物质的人,权力富贵应该都是芝宴很喜欢的东西吧。
还没等到芝宴问沈七,沈七倒是先发制人的问了芝宴:“不过你最近和我哥哥之间关系是缓和了很多?之前还闹来闹去的。”
“在一个家里面过日子,针锋相对的有什么意思,人生本来就是要随遇而安的。”
芝宴好像是勘破红尘一般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沈七就在芝宴说这样话的时候还以为她已经收敛了自己的野心,但是下一秒芝宴说出了“在哪里都是可以平地起高楼的。”
沈七又看到了那个野心勃勃的芝宴。
沈七装作很有兴趣的微微的将头伸到了芝宴的面前:“不过你到底准备怎样的平地起高楼呢?”
“难道说沈七你也有这样的意图?”
芝宴停顿了很久看着沈七说。
“我有意图啊,我要将我的酒楼开到京城最大,开到全国闻名,到时候大家都能听到我们怡宾楼的名声,这算是意图吧?”
“这算什么。”
芝宴冷笑着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沈七讪讪的缩回了自己的头。
“那你所说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呢?如果都不是这种的话。”
沈七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的问芝宴。
“我的意图啊……不过为什么都是你在问我的问题,我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问你。”
沈七挠了挠自己的头:“好吧,我并不是很擅长回答问题,但是你问吧,我尽量知无不言。”
“你哥哥前些日子,春天的时候,夏天的时候在做些什么?”
这次换成了芝宴将自己的头微微的前倾,看着沈七。
虽然芝宴很美,但是沈七总有一种想要将她的头推到后面的冲动。
“春天和夏天的时候……我哥哥,在生病。”
沈七很奇怪为什么芝宴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是在自己考究原因之前,已经答复了芝宴。
“是这样的,那段时间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芝宴皱着眉很严肃的看着沈七。
“芝宴,你是不是觉得我哥哥他体弱多病就觉得他很奇怪啊?没有啊,他很正常的一个人,甚至于过于好了。”
沈七很诚实的说。
“我没有说他不正常,我是说那段时间他有没有很异常的行为?”
“异常的行为?”
沈七皱起了眉头,“没有吧,很正常,他生病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是长久以来的事情。”
沈七歪着头似乎是想破了脑袋。
芝宴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我就不该指望你什么,你这个脑袋是没有什么观察力可言的……”
沈七气的跳起来:“什么啊?你这样说我!”
芝宴忙示意让沈七坐下:‘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说你有些粗心,大约是一些细节部分你不会在意的。”
“好吧,具体你要我说些什么我也答不上来,我脑子也只能到这里了,下次想到什么我再来告诉你,眼下我并不感觉到空虚寂寞了,我要回去睡觉。”
站起来便要走,沈七走回了自己的房中,心里面想的是到底为什么芝宴要问自己关于哥哥的破绽呢,若是要说自己哥哥的破绽,作为哥哥亲妹妹的自己怎么可能告诉芝宴,芝宴也真是傻,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亲疏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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