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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既已在为秦作战,为何还穿着我韩军的衣裳?
这何尝不是一种当面的NTR!
韩王安忍不住喝令:“传令!”
“抓捕叛臣腾夫之三族,斩……”
第一个字已经说出口了,韩王安又想到张让的话,犹豫着改了口:“投入大牢,等待发落!”
张让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未曾开口。
韩半欣然拱手:“唯!”
韩王安的目光再次投向战场,有些担忧的问话:“诸位爱卿以为,此战我大韩能胜否?”
韩半坚定的回答:“虽然秦军以南阳守军为前军,但南阳守军怎能如新郑守军一般精锐?”
“在如此密集的弩阵之下,敌军必会军心动荡,乱中出错!”
“且我新郑城内就有冶铁锻造工坊,可以随时补充弩矢,秦军却是远征而来,辎重有限,他们必将溺死于如黄河一般滔滔不绝的弩矢之中。”
“且将领与将领之间亦有差距。”
“韩相乃是当世俊杰,怎是秦将有资格相提并论的?”
韩半无比坚定的正声开口:“大韩必胜!”
韩半话音刚落,南阳兵的第三排弩手就开始向前移动,站在了第一排弩手的前方。
而第二排弩手在射击完毕后同样上前,成为了新的一排弩手。
阵列变动间,南阳兵射出的弩箭轮次明显放缓,盾牌之间也出现了更大的缝隙。
与之相对的,韩军却舒服了。
南阳兵主动拉近了距离,让韩军的射击命中率不断提升。
一时间,南阳兵的阵亡数陡然上升!
韩半笑了:“王上,便如这般!”
韩王安畅快大笑:“善!”
“甚善!”
战场之上,腾夫继续喝令:
“步进变阵!
继续前进!”
顶着巨大的压力,两军距离终于缩短至四百步。
与之相对的,南阳兵也付出了千余条性命的代价。
约莫着距离差不多了,腾夫断声大喝:
“战车,上前!”
军阵后方列出三条口子,三架战车顺着战阵的裂隙行进至军阵前方。
每架战车都宽约两米,长约四米,有着厚实的青铜挡板,由四匹披挂着全身甲的高头大马拉乘,车内承载着三名顶盔掼甲的锐士。
腾夫看向领头的战车,拱手一礼:“张兄,有劳!”
前南阳郡尉张冲就坐在领头的战车上,充做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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