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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彦宗见到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剑只能凭感觉往地上一滚,掉下城墙。
燕青一剑刺空,来不及收力。
刘彦宗旁边的亲卫见将军摔下城墙,红着眼睛猛砍燕青。
“将军小心。”
副将的提醒已经迟了,燕青被一名金军砍掉了左手,差点死在金军的乱刀之下。
要不是身后的士兵不要命的护住他,燕青已经被砍成肉泥了。
“金军主帅死了,杀!”
燕青大喊道。
许多金军士兵也见到了刘彦宗摔下城墙的一幕,立刻士气大落。
而梁山军的士气再次大涨,一个个不要命地砍金军。
于是差点被夺下的城头再次回到梁山军的手里。
一场恶战下来,金军被打退了。
而梁山军也损失惨重。
帅帐里,一瘸一拐的刘彦宗怒吼道:“谁让你们撤退了,老子还没死!”
他亲自砍了一个下令撤退的千夫长的脑袋,依然觉得不解气。
太糟心了。
这场战斗打下来,他刘彦宗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金国混?
一万人,攻打最多两千人的小城,居然死伤将近三千,而且还没有攻下来。
现在的问题是,对方还有多少兵力?要是再次强攻,对方又冒出来一千人,不是打成了添油战?
正当他怒气未消、举棋不定的时候,副将来报:“将军,我们抓到了敌军的细作。”
“砍了就是,不必禀报。”
刘彦宗说道。
“只是听他说自己不是奸细,是附近的渔民。”
副将睡了人家的‘女儿’,抢了人家的银子和渔船,实在不好意思不为这个便宜的老丈人辩解一番。
“渔民?他从哪里来的?”
刘彦宗好奇,梁山县的东面才有水泊,而他们在西面,这渔民怎么过来的,横穿梁山县吗?
“他说水泊梁山被一群土匪霸占,收取高额的鱼税。
许多渔民活不下去,跑到这济水来讨生活。”
“哦?你将他带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刘彦宗想搞清楚,对方是怎么过来的?
很快,副将便将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带过来,
刘彦宗一看,没错,是个老实巴交的渔民。
在他一番恐吓后,这个渔民立刻竹筒倒豆子将自己知道的水道说出来。
原来济水有一条暗流,可以绕过水泊梁山,到梁山县的东南方向。
刘彦宗突发奇想:如果他们从这条暗流过去,从梁山县侧后方发动攻击,敌人必然没有防备。
副将劝说:我军皆是北方人,不擅长水战,如何渡河。
他却不这么想。
连渔船都可以过的河流是小河流,他只要派人收集渔船就可以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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