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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晚在房中难受至极,翠环在变还是那个不管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
“姑娘,此事一定是有人蓄意而为,说不得和之前书房着火也脱不了干系,奴婢这就去告诉二公子,让他为您做主。”
花晚也想将这件事告诉二哥哥,这样也能的二哥哥的好一番安慰,可如今这样子,“会不会被二哥哥觉得我不知轻重?”
翠环安慰,“怎么会呢?二公子这般宠着姑娘,最是见不得姑娘落泪了,奴婢去跟二公子说,二公子一定会来给姑娘您主持公道的。”
花晚还在迟疑,又听翠环道,“姑娘您想想,这大姑娘没来之前,书房好好的怎么就起了火,还调查不出原因,还有这花儿每年都开得好,即便是入了冬也还有盛开的时候,怎么突然就枯萎了。”
她细细一想,好像是这样的,家里本来一切安宁的,就是这花重锦回来,一切就不可控了。
家人也时不时的对她有着不捧在手心的样子了。
“翠环,难不成。
。
。
她真的要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吗?”
翠环安慰,“姑娘放心,她乡野村妇多年,自然是不能与您想比的,您还有这么多的好友和二公子的宠爱呢。”
花晚被说动,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阿姝那边可有回信?”
翠环摇头,“还未收到回信,多半是上次苏王爷府上那次让丞相大人生气了,所以才没能回信。”
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若是花重锦从中作梗,可她是在想不出她花重锦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只能说是巧合,亦或是意外。
她知道,虽然没有出现什么大事,但这对于勋贵家族来说,也是不可言说的侮辱,所以阿姝这一次,定是受了不少的罪了。
花晚得翠环安慰了好一会儿,这心情才算是好了些,靠在榻上沉沉睡去。
翠环见姑娘这么受委屈,便自作主张的去前院寻花其衡。
花其衡在在让小厮去联络他的那些所谓好友,希望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能出点有用的点子,正是烦躁不堪的时候。
翠环哭哭啼啼的进来,因为是花晚的侍女,花其衡耐着性子问,“怎么了这是?”
翠环抹了一把眼泪,泪眼婆娑的样子,自以为的我见犹怜,“二公子,您帮帮二姑娘吧,二姑娘太可怜了。”
花其衡有些疑惑,“晚儿怎么了?”
“二姑娘的花不知道被谁残忍的给弄枯萎了,二姑娘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二公子,您也知道那些花儿都是二姑娘一直精心照顾的,这全都没了,她该有伤心啊。”
花其衡问,“就这事儿?”
翠环点点头,“二姑娘一直都在哭,可伤心了。”
花其衡看了翠环一眼,“花重要还是大公子的安危重要?”
翠环一愣,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二姑娘。
。
。”
“晚儿怎么会这么不懂事?现如今家里乱成这样,她的那些花还重要吗?你去告诉晚儿,花儿没了还能再种,若是这大哥哥出了什么事情,这花家就全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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