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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很奇怪,问我妈道:“那村长那个儿子这半年也一直住在村里吗?”
“那倒是没有,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反正这半年都没见过。”
说到村长的儿子,母亲就起了教育我的念头,于是开始恨铁不成钢似的说道:“成天就知道鬼混,三十好几了没有个稳定工作,甚至就连个孩子都没有,你说气人不气人。”
“啊?他还没孩子呢?”
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基本上就寒暑假回家两次,而且我回家的时候村长的儿子,儿媳基本不在村里,所以我都不知道他们还没有孩子。
“是啊。
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有个后代能传个香火吗?你说他天天在外面瞎混,能混出个什么名堂?”
母亲的观念还是比较守旧的,但是三十多岁了还没个孩子,这在村里是很少见的。
“是他身体有问题吗?”
我问道。
母亲摇摇头,“不知道啊。
村里人都只敢在背后议论,没人敢当着村长的面问这个问题。
人家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这也是报应,谁让他又贪财又贪权,活该没有子孙后代。”
我对村长的印象很不好,小时候就看到过他家里堆积如山的烟酒,说严重点儿,那都是赃物。
后来又看到父亲为了某些事对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就更觉得他可恨了。
母亲连忙提醒我道:“你这话当着我的面说说可以,不要在外面说啊。”
我当然知道,毕竟现在他还是这个村的村长,在村里说一不二,想要给谁穿小鞋就能让那个人难受得不行。
吃过晚饭,我顶着夜色又来到了村长家门口。
这次他家的大门是敞开着的。
我进门后高声问了一句:“老舅回来了没?”
站在院子里,我可以看到堂屋的灯亮着,但是没有说话的声音。
“是小波吗?快进来快进来,我在堂屋。”
这声音不是村长的,而是早上见到的白晶的声音。
我快步走到堂屋门口,掀开厚重的门帘进了屋里。
白晶正坐在沙发上撸起裤管剪着脚指甲。
此时的她穿着薄款的睡衣睡裤,可能是屋里的温度比较高,不需要穿那么厚吧。
村里没有集中供暖,大部分村民到了冬天还要靠在屋里烧煤球取暖,但是村长的屋里已经供上了暖气。
这是因为他自已将院子里的一间小屋改造成了锅炉房,然后在其他房间安装了暖气片,这样就供上了暖气。
“小婶子,我老舅呢?”
白晶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低头修剪着自已的指甲。
她的脚又白又嫩,一看就没干过这体力活。
“他还没回来呢。
不知道是谁请喝酒,这个点了还没回来。”
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才晚上八点多,要是喝酒的话,估计会喝到很晚。
所以今天晚上我能不能见得到村长还不好说。
“要不你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呗。
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正好跟我做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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