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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喜欢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那些女人也乐得配合,给我吸一口,我爽了,好和我发生一夜情。”
男人懒懒地靠在床上,散漫撑着头,桀骜难驯,“你扔得那么爽快,不愿意跟我发生一夜情么?那你做什么陪酒小姐。”
江稚月就知道这人邪门。
她只能装作害怕的样子,敷衍过去。
敲门声响起时,盛怀安笑得更懒了:“在国外给我下毒的人能从这里排到首都,装清高的陪酒小姐可没有好下场。”
他一口一个陪酒小姐,眼里毫无感激之意。
还让她叫声好哥哥,他就救她。
江稚月实在忍不住了,才道:“你恩将仇报。”
男人笑得更乐了,“怎么会恩将仇报呢,刚才在包厢里偷听我的秘密,不是挺上瘾么?”
江稚月一直低着头,不知道男人哪只眼睛看到她偷听上瘾了。
男人五官立体,眉目英俊又浓颜。
柔和暖黄色光晕,照在那张脸上。
这人面上,并无半分邪气,偏偏从上到下,那股邪气更甚。
“给我喝最烈的酒,怎么,偷听完我的秘密,就想把我灌醉了偷偷跑掉么?这可不符合规矩。”
外头的门,哐哐作响。
他游刃有余的下了床,将外套脱了去,那里头罩着件薄衫,体型瞧着清瘦,实则那衬衫勾勒着的腰腹线,极为有型。
他让她过来伺候。
江稚月真没想到那么烈的酒,男人一口灌了下去,就算是顾兆野那种酒不离身的人都会醉倒,他半点事都没有。
或许正应了那句话,在国外给他下毒的人能从这里排到首都,那点烈酒就不算什么了。
剧情对这个人的描述寥寥无几,眼下的他和剧情中的人设,更是极为反差。
这么精明的人,怎么都不像会摔在坑洞里等着他人救援的少爷。
“我没有。”
江稚月只能说,她知道这张脸做出无辜而坦诚的表情时,那可信度有多高,至少她这副表情在很多人面前都糊弄了过去。
“我只是第一次伺候客人。
。
。
。
。
。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她真是信手拈来。
江稚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越来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握好每句话的语气和起伏,就连声音的高低也控制得恰到好处。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可以开始你的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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