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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诊所已经两天没有开门了。
第二天一早,姜飞阳便去小诊所开门营业。
直到中午都没什么患者上门,只是高家派了司机到诊所取药。
姜飞阳配了一些调理身体的名贵补药,势要狠狠地宰那抠抠搜搜的有钱人一刀,否则哪有余钱去补贴那些看不起病的苦命人?
到了下午,隔壁的发廊小妹也开了门。
她今天戴着一顶帽子,戴一副墨镜,又戴了一张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姜飞阳问她说:“你不热啊?”
发廊小妹没有理他,他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只是心下有点好奇,平时挺开朗的一个小姑娘,才两天不见,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再到傍晚,姜飞阳正在追读作者绝艺的小说,发廊小妹突然到诊所来,说要开一些跌打损伤的药。
姜飞阳说道:“跌打损伤也得看看伤势啊,不然不知道怎么给你用药。”
发廊小妹这才慢慢摘下帽子,摘下墨镜和口罩,露出一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眼角和嘴角满布淤青。
“你这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
姜飞阳站起身,凑上前关心地问道。
虽然发廊小妹从事的行业不太光彩,但姜飞阳也知道那是生活所迫,而且认识她这两年来,除了她的职业受人非议外,在做人做事上,确实没什么能让人指责的地方。
发廊小妹说道:“这你别管,你看看伤势,给我开点药就行,只是这两天手头有点紧,你先让我赊着。”
姜飞阳连忙去药柜拿药,说道:“说什么赊不赊的,又不值什么钱。”
拿出棉签,沾了点药酒,又对她说道:“来,我给你擦擦。”
发廊小妹抿着眼角,嘴里嘶嘶吸着气。
虽然只是淤青,看见她禁不住疼的样子,姜飞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这是让谁给打的?”
发廊小妹说道:“说了你也不认识。”
姜飞阳说道:“认不认识是一回事,但这打人就太不应该了,你得罪人了?”
发廊小妹说:“没有。”
“那好端端的别人干嘛打你?”
发廊小妹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唉,这两天没做生意,不就没钱了么……我们干这一行的,有些背景你不知道,得有人罩着,可是没钱的话谁肯罩你?”
姜飞阳恍然大悟,说道:“那不就是交保护费吗?这年代还有人收保护费,你怎么不去报警?”
发廊小妹没好气地说道:“你笨啊?报警不把我也抓走了吗?看你人挺机灵的,怎么有时候却笨得像猪一样!”
姜飞阳想想也是,都是见不得光的行当。
上完药,又给她送了一些药。
发廊小妹问道:“你算算多少钱,我先欠着。”
姜飞阳摆摆手道:“算了吧,又没几个钱。”
发廊小妹又戴上口罩墨镜和帽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姜飞阳关心地说道:“你都这样了,更做不成生意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发廊小妹也没说什么,只是带上一小塑料袋的药,向他挥挥手便径自出门了。
直到晚上八九点,诊所一天下来也没有几个患者上门,姜飞阳便要关门,打算去昨天夜里那座山头上修炼。
这时,一辆面包车开到街边路灯处停下,车上钻出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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