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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闭了一下再睁开,阳光一样灿烂的璀璨金眸变成瑰丽妖艳的红色,花纹复杂绮丽的红色眼瞳滴溜溜地旋转着。
瞪出写轮眼的夏树扫了一眼昏睡中的犬夜叉几人,没有选择更精细更对症的解决办法,直接以力破巧,强行将笼罩众人的幻梦打破,简单粗暴地将他们从梦境中唤醒。
祢豆子担忧地看着面露挣扎、满头大汗,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的炭治郎。
她伸出双手,小小的手抓住炭治郎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希望能再次得到哥哥温柔的抚摸。
就在这时,困住众人的梦境被夏树强行打破,炭治郎陡然睁开眼睛。
他身体一震,像条突然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原地蹦跶着起身。
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地落下,喘息声粗重得像是风箱。
“祢豆子?”
清醒过来的炭治郎看着妹妹,搭在她额头上的手下意识地动了起来,轻轻抚摸起祢豆子的额头,“我好像做了个梦……是你唤醒我的吗?”
“嗯嗯~”
祢豆子摇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做的。
她笑弯了粉色眼睛,因为哥哥的摸摸头心满意足,神情恬静又惬意。
在梦境中挣扎得最厉害的炭治郎是第一个醒过来的,随后才是炼狱杏寿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至于犬夜叉,很丢脸的最后一个才清醒,而且明显对刚才的梦境有着留恋和不舍。
没理会醒过来后还是迷迷瞪瞪的犬夜叉,夏树只对炼狱杏寿郎说:“车票上沾了鬼血,你们检票时就中了陷阱,刚才都中了血鬼术睡着了。”
又指了指车厢尾部倒着的几个人,夏树语气平平,不带讥讽也不带惋惜地淡漠道:“这几个人被恶鬼蛊惑了,拿着绳子过来大概是想把你们绑起来,帮助恶鬼更轻易地杀死你们。”
“怎么这样……”
刚醒过来就听见夏树爆出大雷,我妻善逸垮下脸,不能接受地大叫起来。
炼狱杏寿郎的脸色也有些沉郁,但他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他们是被恶鬼欺骗了。
恶鬼狡诈多端,这不能怪他们。”
作为支撑鬼杀队的柱,经历过许多事情的杏寿郎并不是第一次被鬼杀队试图保护的民众伤害,并不像我妻善逸那样难以接受,轻易就破防了。
鬼杀队虽然是立志恶鬼灭杀的组织,但其实处境非常尴尬。
因为恶鬼死后会化作飞灰湮灭殆尽,不会留下尸体,所以一直以来鬼杀队无法提供确切的证据证明恶鬼的存在,也就一直没有取得政府明面上的支持。
虽然说鬼杀队暗地里得到的扶持不少,但千年来,鬼杀队一直都只是民间组织,始终不能正大光明地在明面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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