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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没动。
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顾北弦淡笑,“放心,没复婚前,我不跟你做那事。”
苏婳这才走到床前,坐下,抬起下巴,仰望着他,“那两年我做噩梦,你也哄过我?”
“嗯。”
“为什么?”
顾北弦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你是我妻子,你照顾我,我安抚一下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苏婳黛眉微凝,迟疑片刻,问:“既然关心我,那为什么楚锁锁一回来,你就跟我提离婚?”
那件事,可伤她的心了。
到现在还难以释怀呢。
“因为你每次做噩梦都会……”
说到一半,顾北弦住了嘴。
他改口问:“你说梦话的事,你知道吗?”
苏婳摇摇头,反问道:“我说梦话吗?”
顾北弦微微挑眉,“你上大学时,室友没对你说什么?”
“没有,我上大学时,不住校,在外面租房住,因为要接活,贴补家用。”
“你妈没对你说什么?”
“我是外公外婆养大的,很小就跟他们分房睡了,跟我妈也是,分房睡。
对了,我梦里说什么梦话了?”
顾北弦没接话,抬手勾住她的肩膀,“睡吧,我明天一早还要乘飞机赶回去。”
苏婳躺下,大眼睛凝视着他英挺的面庞,“我到底说什么梦话了?”
顾北弦唇角溢出一丝调侃的笑,“你梦里总喊我名字,还说,很爱我。”
苏婳一顿,随即笑出声,“你瞎说。”
顾北弦眼底风流涌动,“你真的喊过我的名字。”
只不过,就喊了一次,把他开心得一整晚都没睡好。
顾北弦把苏婳揽进怀里,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唇瓣温柔地亲吻她额头。
就这样,拍着哄着。
没多久,苏婳就睡沉了。
呼吸渐渐均匀,软糯的身体沁出清雅的馨香。
睡颜安静极了。
整个人温柔得像一片白月光。
别看她白天一副温婉成熟的模样,二十三岁,活得像八十三岁的。
可是睡着后,她有点奶萌。
至少在顾北弦眼里,是这种感觉。
总觉得她小小的,软软的,奶生生的,特别需要人照顾,特别需要人疼爱。
他凝视她紧闭的双眼,带点儿威胁的语气,低声说:“梦里不许再喊你的阿尧哥了,否则我就扔下你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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