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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抵着唇缝顶进,压抑许久的念想随着唾液交换攀升到顶。
薄静时想要绅士一些,但他像极了贪婪的恶犬,吃相总是那么难看且狼吞虎咽。
喉结频繁地滚动,他绞着虞澜柔软的舌头,不加节制地吮着虞澜口腔内的唾液,尽管他大幅度低头,可因为身高差,虞澜仍要努力仰起头。
手臂攀着薄静时的脖颈,几乎挂在薄静时身上的他脚尖踮着,困难地站立着。
细长双腿乖巧地并拢,有时因为吻得深了,还会哆哆嗦嗦蹭一下膝盖。
滋滋吮。
吸的水声不绝,黏腻地响起。
虞澜半闭上眼,身体仿佛被这个吻操控,被亲得浑身发软。
他被吻得意识不清,舌头任由对方舔。
弄,迷乱欢愉的触感刺激着大脑,舌根微微发着麻,随着被不断卷走的举动,时不时发着颤儿。
“唔……”
好舒服。
从最初的难受,到现在的完全接受,虞澜已经完全沉迷在和薄静时的接吻之中。
起初薄静时狂烈的吻让他感到极度不适,呼吸困难、让人绝望的窒息感,一切都不是娇气的他能够承受的。
可随着吻的次数多了,他像触底反弹那般寻到其中的好滋味,起初有多难受,现在就有多舒服。
他很喜欢和薄静时接吻。
不知道薄静时吮到哪里,虞澜的小肩膀突然缩了缩,小腿肚也跟着发颤,搂着薄静时脖子的手臂微微抖了抖。
骨节泛粉的手指迟钝地抬起,虚虚揪住薄静时的头发。
“别……”
从相磨的唇肉间溢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软软哀求,“别舔那么深……”
“嗯?”
薄静时好像很不能理解,舌尖往虞澜的舌根勾缠,重重一吸后,虚心地问着,“是别这样吗?”
舌根被吮得发麻,虞澜禁不住发出呜咽,泪腺坏了似的发酸,眼眶盛满盈盈泪水。
“嗯……”
虞澜乖乖回答,但薄静时根本没给他说完的机会。
薄静时又往口腔内舔了舔,求知欲很强地再一次问:“还是别这样?”
过于密集的快意让虞澜大脑发沉,他像被亲傻了似的,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根本吐不出成型的话。
唔唔呀呀的声音不绝,像小猫叫春似的,薄静时眸色暗了暗,似积云笼罩的阴郁夜空。
他将虞澜整个人往上提抱,虞澜双脚远离地面,惊慌失措地抱紧薄静时的脖子。
虞澜低头看着薄静时,薄静时仰头看着他,随后慢慢用薄唇磨着他的唇肉,一下下,缓慢细致,带着狎昵的亵玩意味。
说的话语也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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