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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静时该怜惜他的,但薄静时没有。
反而很坏又很凶,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啊宝宝,怎么又哭了?不哭了噢乖乖,老公给你擦擦。”
虞澜这才知道自己犯了错,他不该喊薄静时学长,而是应该喊老公。
方才薄静时就教了他很多遍,还用具体的惩罚让他长记性,但情急之下他忘了,于是薄静时又变得很凶。
虞澜啜泣地说:“老公,我没有哭,没有哭……”
薄静时一边吻着虞澜的眼泪,一边站起身抱着他。
像哄小孩子入睡那样,薄静时面对面抱着虞澜,一只手托着虞澜的臀,另一只手拍着虞澜的后背,慢悠悠地在房间内乱逛。
从客厅走到衣帽间,从衣帽间走到卧室。
薄静时准备去阳台时,虞澜忽然挣扎摇头,呜呜地揪住薄静时的头发:“老公,不要去阳台,不要出去……”
“是怕冷吗?”
“嗯,好冷,不要出去,老公,不要出去,呜呜……”
薄静时叹了口气,仿佛遇到极其调皮的小孩儿那般无奈。
他说:“娇气宝宝。”
脚下的步伐转了个方向,薄静时抱着他去了客厅,落地窗外的大厦霓虹灯闪烁,照得虞澜的小脸红润明艳。
他的肩膀一直在抖。
被这样抱在半空中,是个人都会害怕。
虞澜急于寻求安全感,一边掉眼泪一边说:“抱抱,要抱,老公,要抱抱。”
但他们已经抱在一起了。
薄静时知晓虞澜在害怕,于是把虞澜搂得更紧,他们也愈发贴近。
他吻了吻虞澜的眼皮说:“抱抱我的小宝宝。”
这还不够,不够。
虞澜抽噎着,他好像要喘不上气了。
他像个重病患者病急乱投医,胡乱用嘴唇蹭着薄静时的脸:“还要老公亲。”
一只有力的大掌托着他的后脑,让他躺在手掌上。
这样很方便,薄静时只需要一低头,就可以含住他的嘴唇。
密集绵延的吻像一张巨大的网将虞澜笼罩,他四肢被缠,呼吸错乱。
在这个吻的掠夺下,他仿佛丧失身体自主权。
无形的巨网收缩,让他的神经与外壳跟着一起。
虞澜受不了,他一直哭,一直掉眼泪。
抿着嘴巴要躲开这个吻,然只是被吻得更深。
舌头被掠夺,口腔黏膜被肆意舔着。
他的虎牙蹭过薄静时的舌尖滑出一道血口子,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却激发薄静时的本性,吻得更凶更狠。
虞澜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吻。
因这个吻,他的肩膀跟浮萍似的摆动摇晃,粉粉白白的肌肤湿润透顶。
津液从唇齿间流下,落在他们的锁骨、胸口,又被送回到虞澜身上。
虞澜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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