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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虞澜知道,说不定还会生气。
薄静时一边思索、一边纠结,一边挣扎地,把鼻尖与薄唇陷得更深。
*
宽大的手掌将雪白布料的水拧干后,薄静时将布料拿去烘干。
回到卧室,刚坐在床沿,虞澜慢吞吞爬了过来,趴在他的腿上,仰头哀怨地看人。
“说好就五分钟的,你洗了快十五分钟!”
他都要睡着了。
薄静时伸手托着虞澜的下巴,防止虞澜抬头太久脖子酸。
另一只手缓慢捏着虞澜的后脖颈肉:“最近低头看书,脖子酸不酸?”
“酸!”
虞澜又委屈道,“腰也酸。
天天坐在那里,我屁股都要坐扁了。”
薄静时本不想看的,可眼睛跟条件反射似的望向虞澜所说的地方,同虞澜说的截然相反。
哪怕披着浴袍,都能瞧出走线流畅与圆润,薄静时比虞澜更要清楚浴袍底下的曲线是如何勾人。
不准想,不准想。
薄静时再一次警告自己。
掌心内传来温软的触感,虞澜跟小猫似的躺在薄静时的掌心里。
他的脸真的很小,皮肤又嫩又细,现在空调的温度还算高,他的脸蛋被蒸出一点健康的粉,眼角的一点水光衬得他更加动人。
虞澜躺了一会儿,把双手撑在薄静时腿上,抬起身亲了亲薄静时的下巴,然后快速带着薄静时钻进被窝,窝在薄静时的怀里。
“好了,睡觉!”
虞澜喜欢在睡前给出晚安吻,不过以前亲的都是嘴巴。
又因为薄静时比较霸道,这个浅浅的晚安吻总会变成深吻,最后越亲越久,不知不觉,二人熬了个夜。
下巴残留的温软触感犹存,怀中的人又在小幅度挣扎,伸手戳了戳薄静时的胸口催促:“空调调低点呀,好闷。”
薄静时怕虞澜洗完澡着凉,总是会把空调先调高,等到要睡觉时再调低。
以往的他异常自觉,今天他却反常的没有动静,居然还要虞澜亲自催。
虞澜不开心了,他咬了一口薄静时的下巴,凶道:“今天的老公不听话,明天没有晚安吻了。”
说完还不开心,虞澜又用膝盖踹了踹薄静时,薄静时跟踩到命门似的手臂收紧,把虞澜整个人抱进怀里,抱得很用力。
“不要,宝贝儿,不要扣我的晚安吻。”
薄静时每天就这点盼头,虞澜还要克扣,他怎么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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