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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扭身冲着坐在一旁的薛满山吩咐道,“满山,去隔壁村割几斤肉,今日咱们好好招待周管事,难得人家如此有礼,每回来都带了礼物呢。”
周八经常被人招待吃喝,但这么噎人的招待,他还是头一回遇见,心里一阵气闷,直骂对方狡猾,自己不过随口一说,对方就顺杆子往上爬了。
他们双方哪来的旧可以叙呀?真有旧,那也算是龃龉了,还叙什么叙,互相骂架吗?他示意手下拦住薛满山,皮笑肉不笑得说道,“多谢夫人盛情了,只是身上还有差事未完,周某怕是食不下咽,就不劳您招待了!”
郑晴琅也不觉得失望,从善如流得唤回了儿子,还故意笑着自嘲道,“既如此,那我就省下这点买肉钱了。
周管事也知道,家里一下子进了那么多棉花,手头也不是特别宽裕,能省则省哈。”
周管事听罢,又来了火气,心道,你要是手头不宽裕,你倒是把手里的棉花让出来呀,到时候,什么肉吃不得……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嘀咕上几句,面上还是噙着笑,“夫人,您这八十文的要价实在太高了,您能不能……”
还未说完,就被郑晴琅打断了。
“能,怎么不能,做买卖嘛,讨价还价常有的事,你若是对这个价格不满意,可以回个价嘛,我可不像某人,连议价的机会都不给,我这人,很宽和的,你跟我相处多了就知道了。”
周八感觉自己被攻击了一下,那个某人,说的不就是自己吗?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就这么一次小小的冲突,这人就记到现在。
不过,他此刻被架在火上烤了,没有什么谈判的资本,只得按捺住火气,继续讨好得笑着,“既如此,那我也不会让夫人辛苦一场,就五十文可好?”
郑晴琅听罢,不再是和蔼可亲笑眯眯的脸色,而是冷下音调,“周管事才是在说笑吧?这一张嘴就砍掉三十文,你怎么不砍掉一半,正好四十文,更合你心意呢。”
周八愣了一秒,奇怪刚刚还觉得十分普通的老妇人,突然就气势惊人了,令人望而生畏。
他有些尴尬得笑了笑,说话甚至有些磕巴,“夫,夫人不是说了吗,讨价,还价,您觉得五十文不合适,那,那您再回一个就是了,有来有往,有商有量嘛。”
郑晴琅似乎被说服了,收回了迫人的气势,笑着说道,“也对,有商有量,看在你很有诚意的份上,这样子,一人让一步,七十五文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七十五文和八十文对我根本没什么区别!”
周八在心里大声得呐喊着,面上却开始卖惨。
“夫人,我要是敢七十五文买下这批棉花,回头家主就敢打断我的腿,求夫人您给条生路,再让一让吧。
周八回去后给您立长生牌位了,每天一炷香保佑您长命百岁咯!”
郑晴琅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唉,你这……都说了在商言商,这谈价哪有这样子的,行吧行吧,那……”
她故意拉长尾音,陷入了某种纠结,最终,在周八期待的目光中,她仿佛下定了重大的决心,轻吐一口气,“一口价,六十五文一斤,不行的话,就劳烦周管事去别的地方收棉花吧。”
周八面上难掩失望,他的心理价位是六十文,若是对方开口的是这个数字,他肯定当场拍板签契书。
但是,六十五文,这个数字不至于让自己拂袖而去,却又让自己无法一口答应。
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自己肚里的蛔虫了,这个数字实在卡得太巧妙了……良久,又是一阵沉默过去,他哑着嗓子最后挣扎一问,“夫人,真得不能再……”
“让”
字还未出口,他见对方端起茶杯,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再说下去就送客了,他最终没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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