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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的眉眼沉沉,灼灼的目光直直地攫取住她,玩味地说,“咱们抓紧生个孩子。”
这话自然是开玩笑的,两人都对孩子没有执念,前不久贺妄还想要去结扎一劳永逸,办事方便不用戴套,但沈清芜总觉得他要真去了贺母和老爷子恐怕会生气,给他劝住了。
她刚张了张口,就被他顺势擒住了下巴,长驱直入地攻城略池,唇舌交缠。
沈清芜严重怀疑他前面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能够有看似合理地借口和她颠鸾倒凤。
贺妄一边炙热汹涌地吻她,一边动作熟练地从茶几下方的柜子里摸出四四方方的东西,轻松撕开了它。
沈清芜有些气不过,仰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自动窗帘已经紧紧拉上了,房间内光线昏暗,一双手抓紧了地毯,奶白色的长绒毯出现一道道褶皱。
“啪——”
沙发上的那本书被无意之间碰到,掉在了地毯上发出声响来,但此刻他们两人都没空去管它。
呼吸交织在一起,骨头缝里增生出密密麻麻的灼热情欲,心脏被一种饱涨的情绪所充盈着,头颅中天雷地火,波涛汹涌。
无尽的潮热逐渐平息下来之后,贺妄抱紧了沈清芜,头埋在她的颈窝,用鼻尖蹭了蹭她脖颈的皮肤,温软的气息让他的心底也变得一片柔软。
贺妄宽大的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一本正经地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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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芜睁着水光潋滟的眸瞪了他一眼,“又胡说。”
他将那块脏污的地毯一脚踢开,打横抱起沈清芜去浴室洗澡,调节好水温,放浴盐和精油,擦洗的力道也恰到好处,最为难得的是今天没有借洗澡揩油。
她大为意外,“你今天还挺老实的。”
沈清芜此刻正半眯着眼,雪白的脸被热气蒸腾得泛着健康的薄红,纤长的睫毛沾湿,贺妄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喑哑,“宝宝,那生日宴那天你能主动亲我吗?”
她睁开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原来是另有目的啊。”
贺妄勾着她的手指,指尖轻轻蹭过她的掌心,“沈老师,出门在外,给我点面子。”
他刻意压低了些声音,慢悠悠地开始卖惨,“之前在海城,陆某他老婆就主动亲他,我羡慕死了,一转头看到你跟黄毛在跳舞……”
沈清芜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谈恋爱是跟谁谈的?要专注自身,不要贺其他人攀比,别形成了不良风气。”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妄用唇堵住了嘴,“乖乖,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有当老师的天赋的?”
她憋着笑,“那贺同学明白老师讲的道理了吗?”
“明白是明白了。”
贺妄那双幽暗深沉的眼眸里墨色翻涌着,“还有一些问题不太懂,希望老师能够手把手教教我。”
不知是不是沈清芜的错觉,她总觉得“手把手”
这三个字被他压低了调,听起来低沉又暧昧。
她故作镇定,“什么?”
贺妄的声线沙哑,“一些生理知识。”
沈清芜听到这句话没太意外,还有一种“果然如此”
的感觉。
她说,“生理知识不懂?我怎么觉得贺同学在该领域的见解已经登峰造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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