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天。
李墨睡得正香,突然被敲门声吵醒,睁眼一看,都快九点了,连忙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
“首长,林伯来接咱们了,说是去霍宅。”
陆成远言简意赅说明情况。
一阵后,三人走出电梯来到酒店一楼大厅。
林伯正跟酒店负责人问话,看到李墨三人,立即挂上灿烂笑容迎上前:“李生,老爷让我接您三位去宅院一叙。”
去霍宅?
李墨顿时来了兴致,听说霍宅非常豪华,不知道里边是个啥情况?
跟随林伯坐进车里,司机是个头上顶着个用黄巾包起来的大帽子、一脸络腮胡、看上去三十五六岁的外国中年男人,身上虽然喷了沉香香水,可依旧难掩身上那股淡淡的洋葱味儿。
李墨猜测对方很可能是从阿三家润来香江的。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行道上有不少行人,男人们大多穿着长袖T恤、深色长裤,女人们穿着清凉,留着大波浪卷,倒是跟李墨上辈子从一些影视作品中,看到的样子高度吻合。
司机驾驶技术非常娴熟,在车流中不停来回穿梭、见缝插针,半小时后,来到了沙宣道,远远看去,尽头处,一座大宅依山而建。
这里就是霍宅了。
这栋大宅外墙爬满了绿植,生机盎然,一点看不出哪里跟‘豪华’两个字扯上关系。
劳斯莱斯缓缓在大门前停下,司机按了下喇叭。
两名孔武有力、西装笔挺的保安很快出现,缓缓敞开厚重的大铁门。
李墨看到,铁门后面还有一道门,是个拱门,两侧蹲着两个大石狮子。
“李生,请跟我来。”
林伯做了个‘请’的手势,推门下车,引着李墨三人走进拱门。
这时候,李墨才看清楚,拱门之后的这条最多四米宽的路,是直接在山体上硬生生劈出来的,另一侧紧贴着悬崖,是一直延伸到最上面的围栏。
“好家伙,别的不说,光是修这条路就得花多少钱?我觉得应该不会低于五十万元吧?”
林城很小声的询问旁边的陆成远。
“当年修这条路,可是花了四百多万香江币!”
林伯对这三个后生很有好感,知道他们都没啥坏心眼儿,也就没藏着掖着。
“花四百多万修一条路?霍家咋这么有钱呢?”
林城忍不住咋舌、吸凉气。
“林伯,这栋宅子有名字吗?”
李墨这时候冷不丁开口询问。
“就叫霍宅,不过不少市民也叫‘石头庄园’或‘霍家大宅’。”
林伯笑呵呵做出解释:“你们不用紧张,来这里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放松就对了。”
说说笑笑中,一行人不知不觉来到主楼。
这是一栋面积将近五百平米、古堡式建筑风格的楼体,红砖白墙,中间还竖着两个烟囱,装饰胜过实际用途。
周围草坪至少得有一千平,周围还有游泳池、滑梯啥的,异常奢华。
霍老爷子已经带着所有家庭成员在门口等待,看到李墨他们出现,一群人跟在霍老身后迎上前。
“小李,可算是把你等到了,哈哈!”
“霍老,几天没见,感觉您这又年轻了好几岁!”
秦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神魔世界,本想正经修仙,奈何这个世界的仙人都不讲武德!只能绑定与天同寿系统,开局奖励九亿年寿命。仇家威胁?君子报仇十年不一百年不晚!在这个人均卷王的修仙世界,只有秦川摸着鱼,坐看王朝兴衰,星河升落。仙路无穷,在秦川又躺了一亿年之后,天道都蚌埠住了,你想熬死我?...
他是惊才绝艳的齐王,她被迫嫁给他冲喜。他还是死了。她当了三年的寡妇,乐得自在,可谁想,她却突然被人盯上了。苏语恐慌,想跑。他戴着面具,跑哪去?她问你到底是谁?当他的身份揭开,苏语气炸了。他拥她入怀,不气,本王给你买了一条街。她横眉竖眼。不够?那就送你整个天下。...
李含烟有三个爹,每一个都是名震一方的大佬。虽然她没有亲爹,但是日日被大佬们宠,倒是也过得潇洒自在。直到,某天。闺女,大爹给你物色了个对象。大爹,二爸刚给我介绍完对象。嘁,他介绍的能有什么好男人,把他踢了,来找大爹。李含烟挂了电话,看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呃,要不你排个队?...
陶醉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含情脉脉,羞羞答答。骆北寻偏要上手扒开来,逼着她绽放。最后才发现,她似彼岸花般艳,比罂粟花还毒。让他一秒沉沦,弥足深陷。...
时代是虚构的皇朝时代,地点是龙统帝国。以打地下黑拳为生的十七岁少年云鸩突遭噩耗,相依为命的义父被一种称为龙机的人型战斗机体害死,而龙机正属于当今帝国皇室所有。立志于复仇的云鸩却很快发现自己和皇室存在着血脉上的关联,他是皇室流落于民间的第11皇子,但在内心,云鸩的身份认知还是那个民间少年,他不想让义父白白死去,想向罪魁祸首的皇帝复仇。但龙统帝国强大无比,实力上的差距使得云鸩无法尽快达成目标,他不得不表面上认可了自己皇族子弟的身份,虚与委蛇之下参与进由皇帝制定的帝位继承人竞争游戏,他打算由皇族内部推翻皇权!复仇者与帝位候选人的双重身份使得年轻的云鸩挣扎于多面角色带来的矛盾冲突中,经历痛苦喜悦成长抉择,一步步重新塑造着自己新的人生使命PS龙机就是动漫里的机甲,这个龙字只是代表皇族,不是说机体外观必须复合龙的形态。...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