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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栋乡村式的现代小别墅,占地面积只有一千平左右,四周用红砖砌着高约一米五六的围墙,墙顶镶嵌着锋利的碎玻璃,在夕阳之下闪着夺目的光芒。
东边的墙中间有一扇沉重的黑色铁门,高和围墙差不多,宽约两米。
门的两边悄然伸出几张绿油油的葡萄叶子,迎风飞舞。
铁门没上锁,张铁生向院子里面望了一眼,没看到人,推开铁门走了进去,“依晨姐,我来了,你在家吗?”
坐西向东的房子坐落在院子的中间,占地面积不大,只有一百五六十平,上下两层,一共三间。
房子前面是一块长约十四五米,宽约六七米的水泥地坝子,左边栽着几株桃树,右边是几株柚子树。
坝子边上种着几株葡萄,顺着架子,快要爬到墙头了,挂着沉甸甸的紫葡萄。
“铁生,进来吧。”
一楼里的灶屋里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年轻女人声音。
这声音的主人就是王依晨。
紧接着,灶屋门口出现一道宝石般的蓝色丽影,正是王依晨,穿着蓝色的吊带短裤,裙摆过膝,露出了白玉般的圆润小腿,紧致细腻的肌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垂到背心的柔软金发,在晚风中轻盈飞舞,将圆乎乎的娃娃脸拉长了少许,有点像小瓜子脸,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仿佛闪烁的寒星一般,可以照出人影子来。
“依晨姐,你真漂亮,像下凡的仙女一样。”
张铁生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心里却是一阵惋惜,如此好的女孩儿,偏是王清源的孩子。
“别傻站着了,快进来。
你可是我们市里的状元,不仅替我们太平镇争气,也替全市争光。
今晚上,依晨姐一定要好好的敬你几杯。”
王依晨解了紫色的围裙,微笑着招了招手。
“依晨姐的酒,我一定喝。
今晚上,我们就不醉不归。
谁先趴下,谁就是小狗儿。”
张铁生穿过平坦而光滑的水泥地坝子上了阶檐,随着王依晨进了一楼的堂屋。
堂屋的摆设十分简单,正中间放着一张柏木做的圆桌,直径大约只有八十公分,高约七十五公分。
四周放着四张柏木椅子,一方一把。
桌上放着几个盘子,全是凉菜。
北边的墙上挂着桌面大的液晶电视,地方的卫视台,正在放年代大剧《知否》。
好像是18集,正是顾二叔和父亲斗法的画面。
他对母亲的死怀恨在心,对父不孝,若得其父大怒。
南边靠墙的位置放着123组合的米白色布艺沙发,沙发前有一张仿古的木茶几。
看不出是什么木材的,看着挺名贵的,古朴大气。
“哟,没看出来,铁生的酒量,好像不错哦。
听这口气,你是要喝趴我们三个吗?”
王依晨扑哧笑了,给张铁生冲了一杯顶级西湖龙井。
“要是依晨姐帮我,谁先趴下,就难说了。
要是依晨姐害我,最后趴下的,肯定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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