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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郁扫了眼,压根没理,凉薄的视线照旧落在刚才出声的那人身上。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话落,周围的人都压着声,连气都不敢出。
可偏偏就是有不知死活的人。
就比如——
“郁哥,就是想问问你跟你那个金丝雀都七年了,还没腻啊,七年,我女人都换了十几个了,还是说这女人有什么厉害手段,让郁哥你都把持不住……等哪天你腻了,可得分给兄弟们尝尝……。”
调侃又不入流的话,周围的人再清楚不过到底是何意思。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直直插在开口的男人面前。
蹭亮反光的刀锋如阴影里一条时刻就能咬断人脖子的毒蛇。
更让人惊险的时,只堪堪差几厘米的距离……那柄刀就能插在男人大腿内侧。
让他断子绝孙。
突然的变故让周围的人都是一愣。
似乎没想到祁郁会动手。
开口的男人慌了,顷刻间冷汗直流,看了看祁郁,又看了看插在自己裤缝的刀。
只有他自己清楚,这刀柄离他有多近。
“郁哥……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不是想尝尝,我现在就让你……永远都尝不了……。”
故意拉长的调,如同深夜魔鬼的嘶吼,阴沉恐怖。
要是这人还不懂,他就是真的傻了。
“郁哥,我的错,我的错,我该死,我不该存这种心思,求你给小弟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说这种话……。”
那人僵持着,想拔刀,又不敢,想跪下,又不敢动。
祁郁对待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连眉头都没皱。
求饶,服软……不过是弱者的行径。
“好了”
。
顾烨扫了眼明显已经快吓尿的男人,敛眉出声“别跟他一般见识,来喝酒。”
话落,顾烨非常识相的给那人使了个眼色,几乎顷刻间,偌大的包厢只剩下两人。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祁郁垂着眼,情绪不高“她是我的。”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仿佛能将人终身禁锢在身侧。
顾烨淡笑“当然是你的,谁敢跟你抢。”
祁郁灭了烟,阴狠的余光扫过去,丝毫不在意这人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谁都不能跟我抢,谁抢我杀谁?”
顾烨“……。”
“好好好,等会你的心心肝就来了,还不把烟灭了。”
祁郁表情一僵“你给她打电话了。
你怎么会有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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