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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呢就是曾国富曾老板,最大的曾氏珠宝就是曾老板开的,如今遍布全国,可以说是珠宝界的龙头也不为过!”
曾国富谦虚道,“客气了,我不过是一位商人,哪里有侯爷这般魄力,引领那么多手下,如此威风。”
张云帆至始至终正襟危坐,总觉得眼下这种场合不应该是自己来掺和的,也不明白余欢豹带自己过来到底为何。
只是,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泷帮更高层的前辈,还另带认识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富豪,想想倒也不亏。
候世爵并没有张云帆想象中那般严肃和庄严,反倒十分风趣,而且还相当博学,古今中外,几乎能谈的都谈,不知不觉间,张云帆和就候世爵聊上了。
关于毛宏才的事,还有大风衣厂最近的新闻等等,几乎都成了候世爵话题中绕不开的部分。
而张云帆也知无不言,只是依旧无法放松僵硬的身子,看了眼一旁的余欢豹,他好像也是如此,就连喝口茶都是要和小心翼翼的观察一眼才敢端起茶杯。
话题很快就来到了曾国富身上。
“好像今天是小扬的生日啊,看来又得和去年一样大办特办了。”
候世爵说道。
曾国富抿嘴笑了笑,“我家那小子,别的我不敢说,但这社交方面我确实是不如他,在学校两年时间,几乎全校师生都成了他朋友,今晚还邀请了几个班的同学过来,也不知道我家那地方能不能装得下那么多人。”
“老曾你谦虚了吧,你家那院子,都快赶得上足球场了,别说一百人,一千人都能装得下。”
“客气客气。”
曾国富摆摆手,“侯爷今晚有空的话不如也过来参加?”
“算了算了,”
候世爵摇头,“我这身份不合适,老曾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朋友都是商界政界的人,我两者不沾,去了是给你下面子。”
这就是大佬之间的交流吗?张云帆想道。
聊了大半个小时后,曾国富因为有事情要先离开,很快屋里头就只剩下候世爵和张云帆等三人。
候世爵又泡了一壶新茶,茶香四溢,醉人心沛。
“刚才听云帆你说,你以前跟过爷爷学习中医推拿是吧?”
侯爷给张云帆和余欢豹倒了杯茶,二人弓着身毕恭毕敬的接下。
“嗯,有过一些经验。”
“那如此一来,你应该对穴位十分精通咯?”
“精通谈不上,略有研究。”
张云帆回道。
其实也没有多少研究,只是遵循着爷爷当时教的去学。
“那怪不得了。”
候世爵靠着椅背,将茶杯放嘴边浅酌一口,“之前我小侄子的事情,还多亏你照料了。”
他的笑容逐渐敛起,空气中,突然散出微妙的气息。
小侄子?
张云帆心中疑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人的声音,骂骂咧咧的似乎在对着门口的保镖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包厢大门被推开,一人大步走了进来。
此人的出现,让张云帆头皮一阵发麻,捏着茶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那头上打着绷带,右手打着石膏的男人……
有些眼熟,是那晚在大排档被他打趴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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