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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认他会找她算账,而他算账的方法,永远都是这个,所以她这一路上,的确有在隐秘地设想……只是设想!
不是期待!
现在被他说中心事,她的脸颊涨红。
薄聿珩拍拍她的臀,示意她坐上来。
应如愿眼睛水润,缓慢地挪到他的大腿上。
薄聿珩舒适地敛了下眼,还是迈巴赫的高度合适,他就喜欢在车上这样抱着她。
像得了肌肤饥渴症,只要她在他面前,他就想要碰她,弄他,要她。
“我也没打算放过你,今晚回家,你好好等着。”
“……”
头顶上突然多了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应如愿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她扭头从车载冰箱里拿了一瓶苏打水,拧开,喝了一口,含糊不清说:“我又没有做错事,你凭什么跟我算账?就因为我没有乖乖被你爷爷陷害?没有对你的青梅竹马口下留情?”
薄聿珩勾动嘴角,在她喝第二口的时候,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将她重重按下来,又堵住她的嘴,卷走她这口饮料。
应如愿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生气地捶打他的肩膀!
薄聿珩清冷道:“半天时间太短,叶行的确没有查出砚心是怎么被你放到爷爷的房间,调取大门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外人进入老宅的痕迹,但这并不代表,我就相信你什么都没做。”
应如愿捶打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睫纷闪。
他接着道,“而且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多给叶行一些时间,他绝对可以把那个帮你做事的人挖掘出来。”
他用了极致肯定的语气,让人根本不敢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应如愿顿时感觉,全身冰凉。
而她就在他的身上,她有任何反应,薄聿珩都感知得一清二楚,嘲她:“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很耀武扬威?”
应如愿在继续狡辩否认和就这么承认之间,选了后者。
毕竟,他说,“绝对可以找到”
,已经糊弄不过去了。
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看着他:“既然你都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送走程砚心?”
薄聿珩的眼眸幽黑:“因为我想你赌赢。”
应如愿怔忡着:“什……么?”
薄聿珩慢声:“不提前、不主动给我发消息、打电话解释昨晚事情的来龙去脉,求我要站在你那边;今天还拿离开薄家威胁我,你不就是在赌,赌我到底是会帮你还是会帮砚心?我让你赢。”
“我让你赢”
。
最后这四个字,宛如法喜寺敲响的晨钟暮鼓,在应如愿脑海里“咚——”
了一下。
余音,久久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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