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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此处是越国最大的酒楼,来往者非富既贵,即使如此昭然的存在,很多的秘密或者达官显贵也都会约在此处。
原因在于,此酒楼的设计九曲回转,每个房间都是独立的存在,亭台楼阁,每个房间都做到了隐秘密而安全,而且该酒楼的出入采取了八卦奇门的形式,所以即使跟踪,也会迷失。
必须由楼内的伙计报号给了对牌,才能找到自己定的房间。
传说此楼设计是墨家的一位隐秘高人,用了三年的时间,从选址到每个房间的机关设计,都做到了十分的完善。
肖诚夫妇二人依着信的内容,来到了巽门,早有小伙计在门内等待,待肖诚报上了数字号,小伙子只淡淡扫了两人一眼,便换上一脸和煦的笑容,将二人迎接了进去。
待进了水仙阁,屋里并没有人,只是桌上已摆上了丰富的酒菜,二人不由得往四周打量,只见窗外郁郁葱葱,只闻小桥流水不见人声,显得特别寂静而闲适。
二人正赞叹着房间里外的一切,就听着有笑声传来,只见一位翩翩公子拿着一把折扇走了进来,丰神俊秀,气质高贵,正是越国大皇子阮文宇。
“来晚了,让二位久等了,我先自罚一杯”
。
阮文宇刚拿起酒杯,就被肖诚按住了,道:“不可不可,今日有幸受邀,岂能让阮兄等我们?”
“是啊,阮兄客气了。”
小文也摘下乔装的面具,露出光洁的面孔。
阮文宇也不推辞。
待寒暄完毕,肖诚一拱手,“不知道阮兄邀在下到此为何事?”
两人其实猜出了一点,但不敢肯定,于是还是问了出来。
“肖诚,废话我也不多说了,那日阮文成说了你的身世,我也已然揭晓”
“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阮文宇拍了拍他的手。
“如今我与阮文成已然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我几乎多次险丧命于他的算计。”
他叹了口气“原想着父皇的病,希望我们兄友弟恭,我也念及兄情份,数次忍让,然他一直不放过我”
“阮兄之心我们懂,阮文成那竖子,若一日成了越国皇帝,将是大越国的不幸,也是你我不幸!”
小文看着他说。
“知我者就是二位,于公于私,都必须做出决定,我也不能再一味忍让了”
阮文宇道。
大皇子阮文宇,与肖诚、林小文夫妇二人对面而坐,他们的神情凝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紧迫感。
他话锋一转,对肖诚道:“你是建业国萧贵妃之子,是建业皇室的血脉,既然被阮文成知道了,注定你再不能置身事外。”
阮文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肖诚夫妇的心头。
肖诚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大皇子,我虽已知晓身世,但也仅限于我们几人,建业国皇帝及那几位皇子都不知道,只要此事范围不扩大,暂时我还是安全的。”
顿了一下,他又道:“既然阮兄与我们夫妇二人有缘,且志趣相投,我们也愿意为阮兄尽一份心力。
那日暂时答应了阮文成的合作,也只是权宜之计,还请阮兄放心。”
阮文宇哈哈一笑,“肖兄说话爽快,我其实也是为此事而来,担心肖兄识人不清,以有心提醒,才邀到此处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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