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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他就是这个性子,怪不了别人,再说,与其一致忍气吞声,倒不如早些解决的好。”
“你们夫妻倒是想的一致。”
陈颂有些无奈地说道。
话题好像突然没那么沉重了,这就像一件事情反复斟酌不知怎么开口,直到真的错过了机会似乎也没有那么遗憾。
“段长青现在人在哪?”
“估计还在办公室呢,我们上午吵了一架,我骂他傻,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他说我窝囊,要是我坐在他这个位子上天天被别人瞧不起,是我我也忍不了。”
陈颂停在这里笑了笑说道:“他说错了,如果真实我坐在他的位子,也更会蓄力直到足以抗衡之时将他们一网打尽才尽兴,现在这算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帮元老又不会怎么样,他倒是丢了个职位。”
陈娇突然觉得陈颂这个人可能并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没有心机,其实也颇有些城府,当然,不是贬义,这又没什么的,不禁说道:“有那么严重吗?”
“有啊,根本没人支持他,到时候上面的人一来查,那些老家伙们再添油加醋,仅凭段长青一张嘴,怎么说的过?”
“也……不会有那么绝对吧,段长青当时可是被上一任排长亲令的,仅凭那些人的嘴,就能倒了?”
陈娇问道。
“上一任亲令的又怎样,没资历,也没能耐,最重要的是段长青到现在只当了不到三个月的排长,没干出点什么成绩,负面消失倒是一大堆,年纪又轻,到时候随便一条责罚都有够他们夸大的。”
陈娇蹙眉,心道,怎的就这么麻烦?难道那些老家伙就没有错吗?其实,也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性上的错,他们瞧不起段长青,总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搞得段长青每天的活儿都要弄到深夜,可看不起这种事,又不是真的什么错误,再说,那些人倚老卖老,说什么为了督促啊啥的,段长青还真没什么能说的。
陈颂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这帮颜元老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一个比一个恨,非要把段长青弄下去才甘心。”
“那……段长青不是排长的话,谁来当呢?”
陈颂抬眼看着她,说道:“你说呢?”
陈娇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于光伟的样貌来,他是当时唯二的候选人之一,若是段长青垮了,那当然就是于光伟来任命了,凭于光伟的脾性,他一上任,绝对要好好“收拾”
下段长青。
看来问题真的相当严峻呢,陈娇说道:“不行,我得去找段长青,你跟我一起吧。”
陈颂顿了顿,终究还是跟她一起走了。
路上陈颂问她:“你打算怎么说呢,还是你有什么好法子?”
“我能有什么好法子啊,反正现在先过去看看他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亏你还能开玩笑。”
“那怎么办啊,苦着是一会,乐着也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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