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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2页）

其实他和方青青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被父母灌了酒之后。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脏了，恨不得去自杀。

可是方青青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求他，“虽然你把我家搞破产了，可我还是爱你，嘉聿，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为了讨他欢心，她真的毫无底线，什么字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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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聿见过的没见过的她都用遍了。

最后，她穿上顾明月的衣服，说，“你可以把我当成她，你舍不得对她做的，都可以对我做。”

那一刻，段嘉聿心中的火焰被她点燃了。

他对顾明月有过很多下流的幻想，可是每次一靠近她，那些想法又让他觉得自己龌龊，那些幻想褪去，只留下朝圣一般的虔诚爱意。

但对方青青，他不用顾忌那么多，所有的幻想都可以在她身上实现。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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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就不送你去机场了，路上小心。”

离开前，顾明月最后看了他一眼，看到的却只是他的背影。

她轻声道别，“再见，段嘉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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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