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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眠想了想,如实说,“大概率不能。”
江砚那个狗男人套路太多。
按下葫芦又浮起瓢,她根本防不胜防。
她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阮卉,“既然如此,与其一直内心挣扎,不如从容面对,男人嘛,时间久了就腻了,况且你现在也没有谈恋爱结婚的打算,就当……跟他玩玩。”
陶眠沉默。
另一边,江砚在一家私人会所约见了褚行和陆沧。
三师兄弟碰面,江砚肃冷着一张脸抽烟,褚行跟陆沧低头喝茶,头不抬眼不睁,像是恨不得把脑袋钻进那巴掌大的茶碗里。
江砚,“你们俩有什么想问的吗?”
两人并排排坐,闻言抬头,齐齐摇脑袋。
看着两人的反应,江砚取下嘴角的香烟弹烟灰,嗓音淡漠说,“你们俩现在也自己开店为人师了,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这要是让徒弟们瞧见了,你们以后还怎么立威?”
说完,江砚再次咬上香烟,吐一口烟卷,缓声说,“想问什么就问,同门是兄弟,亲如手足,没什么不能问的。”
江砚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陆沧最先坐不住了,他原本就好奇心重,这会儿可谓问题接踵而来。
只见他放下茶杯,身子坐得笔直,搓了搓手问。
“大师兄,你跟眠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跟眠眠怎么会在一起?”
“昨晚都那么晚了,你们孤男寡女一个房间,怎么都瞧着不像是正常关系。”
“大师兄……”
陆沧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江砚叼着烟半眯着眼看他,并不作答。
褚行见状,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在桌下狠狠地捏了一把陆沧的大腿。
陆沧吃痛,倒吸一口凉气,不解瞪向褚行,“你干嘛?”
褚行有口难言,不能明说,隐晦提醒,“其实我们对大师兄跟眠眠的事,也不是那么好奇,我们只是师兄妹,又不是亲兄妹,即便发展成男女朋友,也很正常。”
陆沧没反应过来,闻言反驳,“那怎么能行?我们几个人虽不是亲兄妹,但胜似亲兄妹,我们要是跟眠眠成为男女朋友,行内人会怎么想?人家一定会想,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
说罢,见褚行不仅没附和他,还给了他一记‘你快去死吧’的眼神,陆沧转头看向江砚求认同,“你说我说得对吧,大师兄?”
江砚咬烟蒂,阴恻恻地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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