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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后面住着什么东西。
小时候的一个下午,我和朋友在储藏室里闲逛,我们平日里在寄宿学校上课,少有外出的机会,储藏室里的灯光并不刺眼,反而给我们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和我的朋友时常猜测那些深棕色的纸箱子里究竟有什么,里面常常传出类似于机器运转的声音,据说,每到周末就会有些穿白衣服的人在这附近巡逻,像是要找什么东西,我知道他们要找什么,比如说蜗牛分泌出的黏液,那些黏液被司机摆在我们的校车上,校车司机养了一只温顺的蜗牛,这只蜗牛从不袭击他的乘客,尽管它的牙齿相当锋利。
司机把纤细的绳子系在那些玻璃瓶的瓶口处,里面装满了蜗牛的黏液,他把这些瓶子吊在车子的天花板上,我们坐在车座上,一抬头就能看到瓶底,随着校车前进,这些瓶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在一些偏僻的书店里看到过有关蜗牛的书籍,有一次,我和同学在操场上的池塘边观察水草是如何从池底浮上来的,我们一不小心就把手里攥着的课本丢了进去。
放学后,我和同学找遍了学校附近的书店,但一无所获,书店老板告诉我们,有一伙人把店里的书全部买走了,他们刚刚离开,没走多远。
于是,我们骑着山地车来到一间平日里未见过的书店,店里的老板并不热情,我们也没看到服务员,货架上的书卖相不佳,我们面面相觑,打算回去。
就在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书店老板把我们赶了出去。
听完这位犯人的话,赫尔曼合上了书本。
“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完了。”
犯人说,“能让我走了吗?”
“恐怕还不行。”
赫尔曼命令道,她从窗口那儿离开,走到菲尔德身边,把他关进一间不透风的房间里。
菲尔德这会儿正思考着晚上该吃点什么,他没注意到走过来的赫尔曼,等他回过神来,他已被关在了那些黑漆漆的房间里。
“你……你干什么?”
菲尔德结结巴巴地问她。
赫尔曼把门上一扇带锁的窗户给拉开,这是菲尔德与外界交流的唯一途径,她打开别在腰间的老式录音机,隔着一扇门看向菲尔德的眼睛。
“昨天晚上你在哪儿?”
“快放我出去。”
菲尔德瞪着她说,“你的上司知道我在这儿。”
他们两个聊了一会儿,但谁也不想听对方所说的话,菲尔德一心想出去,赫尔曼则只想弄清楚他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儿,眼见谈话难以进行下去,赫尔曼把窗户外的铁板合上,离开了。
菲尔德把耳朵贴在门上,打算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走廊上鸦雀无声,房间里只有菲尔德微弱的呼吸声,好在没过多久远处就传来了声响,他连忙从门边挪开,整理了一遍自己的衣服,菲尔德借着门上的镜子看了看他此时的样子,杂草混在头发里,灰尘粘在脑袋上,他张开嘴,把麦秆吐了出去,这副狼狈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到。
就在菲尔德调整呼吸的当口,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他此前曾见过几次的同事,菲尔德伸出手冲他打招呼,他的同事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拽住他的脖子,冲到他身后,把他死死按在椅子上,菲尔德还来不及挣扎,就感到这位同事把某种瓶子塞进了他的嘴巴,他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流向喉咙,接着是胸腔和后脑勺,很快,他就彻底丧失了知觉,春天时,小屋墙壁上的苔藓总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下过一阵雨之后,门前的小径上留下新鲜的脚印,路易斯推开小屋的门,径自来到湖泊旁的公路上。
旅店老板告诉她,她得尽快从这儿搬走,他们要为客人们修建停车场,除此之外,路易斯门前的大湖中时常传来某类巨型生物游动的响声,尽管到目前为止附近并没有发生什么失踪事件,但对一位瘦弱的老人来说,离群索居并不算什么明智的选择,更何况是在这杳无人烟的废墟里。
路易斯把停留在脑袋上的鲈鱼摘下来丢进湖里,她蹲在地上,一面擦拭雨靴上的泥垢,一面打量门前小径两旁的脚印,这是一只猫的脚印,附近还有它留下来的毛发和淤泥,这是一只白猫,她女儿也养过这样的猫。
布尔拉的角落里躲着数不清的流浪猫,你难以搞清楚它们的来历,也不可能辨认出那些相差无几的毛发和脚印,这是因为成群结队的摄影师跟在流浪猫的尾巴后面,盼着能拍到什么稀奇的画面,为了把同事们从这片埋着机遇的宝地赶出去,每位摄影师都要先学会如何抹去它们留下的痕迹,一天傍晚,路易斯把被阳光烤得焦脆的落叶从窗户上摘下来,她一回头就看到了抱着一只白猫的莱昂纳尔。
“我们能养它吗?”
路易斯忘记她那时候是怎样回答的了,不过到最后,那只猫和她的女儿成了朋友。
这儿除了猫和湖泊还有热情好客的小孩子,有些时候,当路易斯清理房屋墙壁上的苔藓时,城市里的孩子会跑过来告诉她一些只有在城镇里才能听到的传闻,比如垃圾场里的大门,铜绿色的大门,他们宣称这扇大门后面是城市某个时期的下水道,或许现在还能使用,门上那把古老的锁阻断了他们的去路,这些孩子们想看看老人家里有没有这扇门的钥匙,路易斯为他们把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翻了一遍,并未找到这些孩子们想要的东西,他们道了谢,把一些水果留在路易斯家里,接着就离开了。
当旅店老板又来跟路易斯商量有关停车场的事情时,她问他:“你去过这儿的下水道吗?”
“下水道?哪儿有下水道?”
路易斯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不过垃圾场就在旅店后面的小巷子里,即使她不说,他也迟早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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