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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箫儿离开后并没有回去,而是脚步一转去了地牢。
听亓官尔尔说,那个抓获的刺客现在就在地牢里关着,她想去看看。
如今正是警戒最森严的时候,地牢上下安插的人手变成了往日的两倍不止,就算是褚箫儿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终于进去。
只是没想到这个刺客竟然还是熟人。
看着被锁在牢房最中间身形狼狈的青年,褚箫儿第一次觉得自己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不然怎么会连看到傅兆平的时心里都掀不起丝毫波澜呢。
傅兆平身上浑身是血,显然即便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也不影响狱卒给他用刑拷问。
他的两只手被铁链吊在两边,脑袋有气无力的耷着,就连脖子上都挂着一条沉重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边延伸到牢房的角落,让他即便没有手上的束缚也只能在这一片天地里活动。
她进去的动静不小,可即便如此,眼前的青年却依旧没有要看看来人的样子。
这时褚箫儿才发现,不光是头,他的手和腿也都像失去了力气一般软软的垂着。
晕过去了?
褚箫儿了然,看了看周围,拿起一边挂在墙上的尖锐物,用盐水泡了泡,然后在他身上找了个趁手的伤口,残忍的按了下去。
没有丝毫留情,鲜血瞬间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细白的手指和袖口,褚箫儿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抖都没抖,继续往里面按。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眉头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皱在一起,等巨大的尖锐物进入他身体一半的时候,傅兆平终于忍受不住的睁开眼睛。
他的眼里布满血丝,头发被冷汗打湿,黏糊糊的贴在额头,唇上已经看不到丝毫血色,比起之前他看到褚箫儿狼狈的样子有过之而不及。
可是一看到褚箫儿,他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时候,还能够看到他被染红的牙齿。
“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啊!”
“是啊,这么快。”
褚箫儿顺着他的话答了一句,手上却没有要收敛的意思,旋转着继续往里面按压,眼睁睁的看着他那张清俊帅气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
傅兆平倒吸一口凉气,艰难道:“殿下打招呼这方式我可一点也不喜欢。”
听他还有力气调侃,褚箫儿也不在意,冷静道:“阶下之囚的要求就别这么多了。”
周围没有手帕,褚箫儿在盐水里洗了洗手,用袖子擦干后,才又把目光移到他身上。
平静的问道:“这次不打算说说吗?”
傅兆平显然还想保持他那荣辱不惊的风度,只是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再怎么装,声音里的虚弱也还是掩盖不住。
“说什么?殿下还想知道什么?我看看有没有我知道的。”
褚箫儿当没有听到他的装傻,缓缓道:“他就这么直接把你放出来,不怕你有命来没命走吗?”
傅兆平没有声音了,片刻后才含笑道:“谁把我放出来?殿下这是又在打什么哑迷?”
“前朝太子。”
褚箫儿丢下这四个字后便彻底不说话了。
傅兆平收起脸上的戏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知道?”
“你之前只说你父亲是前朝太子,我便下意识以为是你无法忍受沦落庸人,才利用白若离和褚之容想要复国。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把矛头指向的你。”
“可是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你父亲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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