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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晚上来坊里读书学字的女工多了许多,英莲也在跟着大家一起读书。”
“大哥还记得魏大家吗?”
宝钗端起茶,给对方倒了一杯。
停了片刻,才道:“姨父有两个清客,一个叫单聘仁,一个叫詹光。”
可兄长是不同的,兄长的关怀照顾,是真正把别人当成一个人看。
既不会因为是女人就小看对方,也不会因为是男人就高看一些。
兄长衡量一个人的标准,只有观念、心善与否。
两人说着话并肩而去,从衙门口领了两匹马,直接朝着客栈狂奔。
才到了地,就见到信达,站在一个熟悉的背影身后,帮着指挥商队卸货。
宝钗笑过一声,脸上的笑容中,带着几丝捉弄玩味,那份端庄大气,较之往日少去甚多,“只要你舍得你的木簪子。”
陈恒在旁默默打量着宝琴的架势,见她行事风格比起往常要更加干练。
放到后世,妥妥的一个成功女性。
当即称赞道:“二弟,真是成了个大掌柜呢。”
“哈哈哈。”
宝钗说笑着,她对宝玉是动心的。
这样家世、模样的男儿,几个怀春少女能拒绝。
“好啊,多年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柳湘莲不住拍着手。
常年耳濡目染之下,当即问道:“宝钗姐姐是要请我娘?”
宝钗笑而不语,她对宝玉的感情,却完全不一样。
索性不在此事上较劲,只淡然道:“金镶玉也好,凌云木也罢。
都是他们男人的事情,跟我们又有何关系。”
陈恒大笑,只等着宝琴处理完各处事情。
一行人才得了空,朝着城中的酒楼走去。
听到马蹄声,众人纷纷侧目。
陈恒急着下马,赶至近前才发现信达身边的人,是有一年多未见的薛宝琴。
可是,扬州?那是多遥远的地方。
自己连着贾府二门,都甚少迈出去。
薛宝钗唏嘘一句,“我见到你,就当见过扬州了。”
宝钗怔了怔眼睛,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色。
忙端正好身子,笑道:“好好的一件事,纵然是不能来,也不碍的。
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传出去,还不得说我欺负伱呀。”
情字最重,情字又最浅。
来的快,去的也快。
宝钗什么都想的明白,才更觉得自己,就好像在不停追逐一个梦,梦里的东西,也许拥有过,到底还是烟消云散了。
“哦?!”
宝钗挑挑眉,也问道,“那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取了你的芳心。”
路上,两人先是交谈着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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