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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结束（第4页）

在天台上的方佳，和几个小时之前疯狂杀戮的她，根本不像同一个人。

这时，才是一切没发生时，她本来的样子……

方佳没有说一句话，走到陈极身前，从她的书包里掏出了之前扎在学生尸体上的钢笔。

她将这支钢笔递给陈极，一人转身向角落走去。

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四个破旧的椅子。

陈极攥着笔，眼神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看着方佳坐在其中一只椅子上，从书包里，小心地捧出三颗头颅，一一放在剩下的位置。

是李小丽，管梦。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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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燕。

只是吴燕的脸，看上去有些怪异，时而像她自己，时而又能看出孟月的影子。

“走了。”

杜听风轻声道，拉着陈极跨进了河流。

他们身后的天台上，一片寂静，吹过丝丝温柔的午风。

方佳的手，轻柔地抚摸过另外三张脸上，扬起的嘴角。

她也绽开了同样的笑容。

“终于，我们又能聚在一起了。”

空旷的校园里，四个女孩银铃般的笑声，随风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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