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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里,我们到棉田里移栽苗钵,她在田垄上唱歌;漫长的暑假里,我烧洗澡水或者煮猪食,她又会乖乖地躺在锅门口为我吹响“小喇叭”
;秋收时,我们在稻田里捡拾稻穗,她在稻草堆上说评书;即使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她可以站立在猪圈的木桩上播送新闻,有一次险些让大母猪拱进了粪池。
初三下学期,随着学业一天紧似一天,学校安排毕业班学生集体寄宿住校,只有在星期日才可以回家,与久别的老友见面,又可以重温耳福了。
考进了师范,学校里建有广播台,有点歌台,有校园新闻,午餐时分在学校大食堂还转播上海东方台的“空中体坛”
。
我后来担任了新闻节目的编辑。
一周一次的采编任务虽不是难事,但也总得煞费脑筋地去组织新闻稿源,这也让我锻炼了不少。
师范毕业,我被分配到一所区中心小学任教。
第一个月的工资一到手,我们同年工作、同室而居的三个兄弟相约团购了三台收录机,公私兼用。
在下班回寝室后,三台收录机同时打开,热闹的“三重唱”
响彻我们的宿舍,好不热闹。
我们常常是各听各的,互不干扰,倒也相安无事。
那段时光至今忆起还是幸福满满。
新中国成立50周年,市电台举办“我与收音机”
有奖征文,听着陆续播出的一篇篇关于收音机的优美征文,我的手也痒痒的,我结合自己的教学实践,写出来一篇题为《带着收音机进课堂》的叙事散文投递了过去,不想在周日的下午,一个美妙的男中音播出了我的稿子。
重播的时候,我用录音带录了下来,可惜那盘录音带已经无从寻觅了。
比赛结果公布了,竟然得了个一等奖,奖品是一台袖珍式收音机,蓝色的外壳带着光泽,火柴盒般大小,非要戴耳机才可以听。
这个小家伙成了我旅途中的必带之物。
又过了几年,我到一所中学执教,那时适逢全省初中进行新课程改革。
我担任实验班的班主任,兼教语文学科。
语文教学提倡三维目标(知识与能力、过程和方法、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的达成和听说读写等综合能力的提升,我把收听家乡台周六的“青苹果乐园”
当作家庭作业进行布置,受到孩子们一致欢迎。
下周一晨会课上,我再组织孩子们对节目内容进行讨论。
我常常把学生习作统一寄过去,听着同学的佳作在广播里播出了,孩子们写作欲望和信心迅速膨胀,全班学生的语文成绩如芝麻开花。
四五年后,我到县城谋生。
初来乍到,下班后一个人在租住的斗室实在是冷冷清清,寂寞难耐,我买回了一台收录机,从此,凄冷的长夜因为耳朵有了慰藉而不再漫长。
人到中年,我常常撂掉工作的烦恼和家庭的重压,选择一个响晴天驾车出去转转。
无论是风和日丽的春天,还是遍野金黄的秋天,无须导航,关闭手机,漫无目的地开车游弋在柏油马路和乡间小路上,只需打开车载收音机,就可以让你消解疲乏,让你感到虽与外界隔离着,但也保持着联系。
如今,在我家的餐桌上依然安放着一台收录机,在煮饭做菜的时候,在享受美食的时候,可以听听中央和地方新闻或者是音乐。
爱看动画片的女儿在我的熏染下,也对听收音机有了感觉,瞧她听节目时忽闪着的明眸里,我也看出她对收音机的钟爱之情在一天天升温。
回忆我们70后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我们的生活原本是枯燥乏味的,酷似井底之蛙,正是因为有了收音机的陪伴,我们且听且成长,是收音机给我们的童年增添了色彩,我们的眼界才变得开阔,让我们知道外面的世界有着无限的精彩,从而对世界和未来有了梦想!
某一天,对收音机有着相同情趣的一位朋友说,现在听收音机的人都是富有者。
这个“富有”
当然不是物质层面,我在心底暗暗钦佩他一语中的,我愿意一直到老保持住这份良好的心态,便可以当个富有一辈子的大富翁了。
二〇一六年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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