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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必然心怀不轨,就像昨晚上的两个小毛贼,只是不知道她是跑单帮的还是团伙作案,又或者是受人指使。
哼,我倒要看看有多少牛鬼神蛇盯着这里。
陈知白自然而然地露出一丝苦恼之色:“姑娘,我也想帮你,可是客栈里只有我一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你不好。”
徐青青急忙道:“我不怕。”
“你……”
“陈老板,求求你,不然我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徐青青苦苦哀求,并直接下跪。
陈知白顺势搀扶住徐青青:“算了算了,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进来吧。”
“多谢陈老板。”
徐青青一进门,立刻跑前跑后地忙活起来,烧水铺床打扫卫生,忙完才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道:“我身无分文,实在不好意思白住,只能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略表心意。”
“无妨,睡吧。”
“多谢陈老板收留。”
第二天一大早,徐青青告辞,背着包裹离开吉祥客栈。
陈知白挑眉。
就这么走了?
真是遇到难处的外乡人?
但到晚上,徐青青又回来了,满身大汗,极其狼狈,神情也颇为沮丧:“找了一天,依然没找到我家亲戚,迫不得已,只能再麻烦陈老板一个晚上。”
陈知白反而松了口气,就知道这女人不会善罢甘休。
这么想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进来说吧。”
待徐青青进门,他又关切地问了许多问题,亲戚姓谁名谁,有没有找附近的团头打听,要是找不到亲戚有什么打算等等。
关切许久,这才睡觉。
第三天,徐青青依旧早早离开,依旧天黑归来,只是这一次更加狼狈,衣衫褴褛,连随身的包裹都丢了。
陈知白暗暗冷笑,却满脸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了?”
徐青青再也绷不住,放声痛哭:“我,我碰到了一伙小混混,差点被他们掳走,呜呜呜。”
陈知白听到这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愤慨之色:“该死的小混混,别让我见着他们,碰着就打死!”
又笨手笨脚地安慰徐青青:“别哭别哭,你就在这里住着,想住多久住多久。”
“这,这会不会影响你开店营业?”
“我没打算继续营业。”
“为什么?位置这么好,家具床铺都是现成的,招俩人就能继续营业啊。”
“我志不在此。”
“哦,我差点忘了,公子您不只是陈老板,还是天才陈童生,”
徐青青屈膝行礼道歉,又道:“公子,我想到一个主意,只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你说。”
“我给您当掌柜,您什么都不用管,只管收钱,我会把吉祥客栈经营好,如此,公子您即便成就大儒文位,也不会忘记新宜县有个吉祥客栈,多多少少算份纪念,您看如何?”
徐青青又急忙补充:“我家也是做生意的,做酒楼生意,与客栈相仿,自幼在店里帮忙,熟悉里面的种种门道,只因生意太火,被县太爷小舅子强占,父母也被他们打死,这才孤身来新宜县投奔亲戚。”
说到情绪激动处,一把拉住陈知白的手臂,泪眼婆娑地望向陈知白:“公子,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把吉祥客栈经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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