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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摆着看到了但不打算搭理。
水舒苦恼:“这样,也不知道我爸妈有没有看到。”
林霁月:“……”
林霁月皱皱眉,看向另一个人:“这次先这样,其他事明天再聊。”
好友视线从始至终落在水舒身上。
换了具灵魂,皮囊也会跟着变化吗?水舒变得比以前漂亮。
和白宁的单纯不同,水舒眉眼间的明艳和媚意是遮也遮不住的。
这种明艳以往放在白宁身上,反而可惜地被弱化很多。
听到林霁月的话,好友挑眉,深深地看了眼水舒。
“我有东西要转交给他。”
……
水舒拿到一本粉蓝色的日记本。
因为出院时对粉蓝色卧室的震撼,水舒一度对粉蓝色有强烈的反胃感。
客人离开,林霁月扫过水舒手里的本子,又落在水舒脸上:“照片哪来的?”
“你问你的小情人。”
水舒看到粉蓝色就恶心,神情恹恹,像是客套都懒得客套,就这么陷在沙发里,睫羽微垂,下巴和脖颈处皮肤滚烫似的泛红,不清楚是被别人揉的还是自己搓的。
林霁月脸色沉了沉,水舒慢吞吞道:“脸色那么不好做什么,他好像很着急想要我退出呢。”
林霁月剪了条雪茄,淡漠:“你想要什么。”
客厅灯光很亮,水舒看着林霁月指尖燃烧的火苗,在燎上雪茄的那一刻,他伸手拿走,然后按在烟灰缸里。
在林霁月不悦的视线中微笑:“我不喜欢烟味,你以后别在这里抽。”
林霁月:“……”
水舒继续道:“他一口气钓那么多鱼,我只有你一条鱼,想要我退出,总得付出点什么。”
林霁月盯着水舒:“他身上应该没有你瞧得起的东西。”
高中时期,林霁月就听说过水家少爷水舒矜贵冷漠,眼高于顶。
水舒弯唇,“很了解嘛,我确实瞧不起他。”
挑衅低级,手段拙劣。
林霁月又拿出一根雪茄,这次没有剪,只是夹在指尖摩挲。
他对水舒的话并无任何特殊反应,好像水舒贬低的不是他的心上人。
或者说,他并不想在这种问题上和水舒争论。
他起身,“想好用什么条件交换再来找我。”
用一个条件,简单粗暴地解决照片问题。
水舒总算是知道白宁那么蠢地将把柄往他手上送的底气哪里来的。
原来是有人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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