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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不珍惜,弃我如敝履,死后又搞出这么多花样来,有什么意义?
看来他为了贯彻自己重情重义的人设,还真是煞费苦心!
徐昭昭开口又劝:“既然如此,你就说出实情,还自己一个清白不好吗?”
“你以为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
陈金发苦笑,“我出不去的,从我自首那天开始,我就注定出不去了。”
我握紧双手,“那你的家人呢?你甘心让他们一辈子生活在恐惧之中吗?”
他抬头,浑浊的眼睛看着我。
“我听说你还有个三岁的儿子,难道你希望你儿子永远背负父亲是杀人犯的骂名吗?”
陈金发眼眸微颤,始终牢固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
我抓住机会,继续游说,“相信我们,只要你愿意说出真相,我们一定会保证你家人的安全!”
“你们真的可以?”
“当然!”
陈金发沉默了片刻,经过一阵思索挣扎后,他终于下定决心。
“好,我就信你们一回。
把我老婆儿子带来见一面,只要确认他们安全,我就说出实情!”
—
从监狱出来。
徐昭昭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终于搞定陈金发了,宋宋,还是你厉害。”
“我只是多说了几句而已。”
我弯了弯唇,“对了,你有他家人的线索了吗?”
虽然铺垫已经做好,但如果找不到他的家人,那前面做的事就等于白搭。
“我查到他老婆曾带着儿子在黎城乡下的卫生所看过病,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会把人接回来。”
“那就好,昭昭,这次多亏了你。”
“好姐妹不说客套话。”
正说着话,我的目光却意外睨见不远处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迈巴赫。
脸色一变,我立刻拽着徐昭昭躲在了树后面。
“怎么了?怎么慌慌张张的?”
我压低嗓音,“那辆车是鹤临渊的。”
说话间,鹤临渊已经下车,迈着长腿往监狱铁门的方向去,身旁除了丁寅还跟了个律师打扮的男人。
“鹤先生,您是怀疑陈金发不是真正的凶手吗?”
鹤临渊没接话,律师看上去有些苦恼,“但是陈金发已经认罪了,如果没有其他证据,这个案子很难申请重审。”
“陈律师,若是一切顺利,鹤先生还请您做什么?”
丁寅的话让陈律师顿时一噎,只好点头,“丁先生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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