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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我也没闲着,总结跟校长军队以来的校长军队的特点,还有我方以后可以用到的战术。
在此期间小鬼一直陪在我身边,张元也经常来找我汇报工作。
每天都是护士把药送来让我吃,我很好奇我吃的是什么药,护士告诉我医生给开的是逍遥丸和精神类药物。
我心里话了,这战地医院的药物还很全。
精神药物都有,这吃上精神药物,是把我当神经病来治疗了,不过这个药物,确实让我心情平静了,但是是药三分毒,最好还是不要吃这类药物的好,这种药物对脑子不好。
我觉得我自己能调节自己的精神状态,这种药物会影响我脑子的反应能力让我一天天都昏昏沉沉的,所以每次发药,我都把这个药藏起来,因为药物珍贵等我出了院,再把药物还给医院,我是一个要当将军的人,不能情绪都靠药物调节。
几乎每一次医生来查房我都会说一遍,我都要求出院,我感觉自己身体已经没事了,但是都被医生驳回了,说我这个病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和我同病房的那个伤兵,也是十二师6旅的,其他团的一个营长,在执行阻击敌人的任务时候,整个营都打没了,也没有一个人撤出阵地。
我军在收拾战场时候发现这个人还有口气在,就从死人堆里把这个人抬出来了,发现这个人是面部中单,子弹没有在身体里停留,从耳朵下面穿出去了,下面的队伍药物稀缺,只能把他送到师部这里,能不能活就看他顽强的意志力了,刚送来的时候脑袋跟个大西瓜一样大,这几天用上药物了,脑袋也小了一点,基本上脱离危险期了。
但是还是没有恢复意识。
这就是我方军队和校长的不同,校长的军队缺的是我们这种血气。
在第三天上这个战士恢复了意识,但是因为子弹打中的位置还是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就告诉他这里是师部的医院,并把他负伤后的经历告诉了他。
当我说到他所在的营都打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活着的时候他眼泪掉下来了。
我太能理解他的心情了,但是我也没有劝他,从心理学角度,哭泣也是一种宣泄情绪的方式。
等我写好关于和校长军队方面的战斗的报告,我让小鬼给师长,送去,师长看了我的分析,觉得很具有参考价值,将我的报告传阅了,并托小鬼给我一个口头的嘉奖。
我觉得这个报告是有参考价值的,之前的校长都是先火力覆盖,然后再进行攻击,在跟我们战斗的过程中也学精了,也仿着我们进行穿插式的战斗方式。
根据张元从师部得来的消息,师长已经在我军北方形成了包围,虽然校长的部队在此期间已经遭受过我方的多次打击,但是还是以人数优势在我军后方布局成功,现在师部及其兄弟部队准备南下,突破校长的包围圈,但是正面已经被校长的军阀在各个交通要点上布置了重兵,工事也都修建完成了,看来这次校长想一口把我们都吃掉。
听张元说,师部一直在开会,讨论怎么样去打破敌人的包围圈,我托张元多次跟师长请示我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想回归部队参加战斗,但是都以医生不同意出院回绝了,看来想出院是怎么都绕不开这个医生了。
转眼之间我已经在,医院都住了半个月了,旁边的重伤兵都已经恢复的快好了,都能张嘴说点话了。
我不由的感叹这个人的生命力的顽强,他问我我为什么住院,我说我在遇到北上的校长部队进行了击退打击,并且在我精神消耗过度的情况下,听到我的两个营长为了部队不全被吃掉,阻挡到全部光荣战死,我当时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恶战,不仅仅体力上已经透支,而且精神也消耗过度,气血上涌吐血昏迷了。
我挺愿意和他多说说话,因为他也是不惧生死的勇士,总能让我从他身上看到李荣的影子。
每次想到李荣就想起来我们最开始一起组建敢死队,帮我管理军队三年,这些事情,一开始还是难过的很厉害,但是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我也能很平静的把这个事说出来。
就像孙泽心理学课本上写的,人会在时间的流逝下,内心会自己治愈,内心无法接受的事,但是一想起来宋志远我真是想把他剥皮抽筋,还是十分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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