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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却已经心疼的开始唠叨了,“这姑娘怎么这么能忍啊。”
景深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病床上还昏迷中的南桑,莫名的,全身发寒。
南桑在隔天醒了过来。
侧目和景深对视一瞬,皱眉:“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不是试探的眼神,也不是怀疑的眼神,是一种怔怔然,愣愣的眼神。
景深回神,嘴巴开合半响,问南桑:“你疼……”
他换了一句:“饿吗?”
南桑恩了一声,几秒后平淡的脸上扯开笑。
刚醒来有点冷清且冷淡的脸重新变回了之前总是甜笑的南桑。
南桑额角带着镇痛后依旧疼出的汗水。
娇娇的问景深,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你例假来了,身体不舒服。”
南桑哦了一声,还是没说疼,也没说别的。
像是知晓说了没用,该疼还是得疼,该受也还是得受,就算说了,也缓解不了半点,这世上也没人有绝对的感同身受。
就算是有感同身受,于她也没有半点用处。
南桑在家里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在医院里是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游戏,就是安静闭着眼,像是睡着似的躺着。
有时候躺着躺着,身下洁白的床单会无知觉的漫出一抹刺眼的紫红,偏她还浑然不觉,像是已经疼到没知觉了。
景深抱着南桑去洗手间,让她换裤子。
出来后把床单换下来。
定定的看了许久上面的血块,手悄无声息的握紧到极致,去找医生。
医生说她旧伤太重,血瘀太多,止疼药和清淤的都用了,再严重的不能再用,否则会毁了她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免疫系统。
等撑过去,让身体启动防护功能,把血瘀排清就好了。
“意思是后续再来例假还会疼?”
“对,血瘀不好排。
除非开刀做手术,但也存在万一,景小姐到底是旧伤太重,身子伤了根本。”
景深转身走了。
经过护士台的时候脚顿住。
这地不是之前的医院,是专门治妇科的私立医院。
人不多,护士很闲,这会聚在一起在聊八卦。
景深听了几句,插嘴:“生了孩子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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